司白鸿又一次站在了高处,仔细的看了看,也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敌人已经调走了大部分的兵力和装备。
“现在我也不好说这些敌兵到底是去干什么了?”司白鸿默默的,捧着自己的下巴,现在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可能就是敌人故意引诱自己深入,另一种可能就是这些敌人已经到了自己父亲的防守阵地那边。
他心里面想来想去,命令传令兵去拿信。很快,传令兵,就离开了阵地,骑着快马往京城的一边跑去。
司白鸿看着远方,心里面默默的念叨着。“只愿一切都安好,天下百姓安宁,我见到我心爱的倾儿。”
他只是默默的祈祷着,然而,这样的天下,又怎能是一时一刻才能平息呢,野心和杀戮无时无刻不在进行。
传令兵一路朝着远方跑去,后面敌人的骑兵挥舞着长长的,锋利的矛头。拉长了嗓子,大声呐喊道。
“痛痛快快的把马停下来,就饶你不死。”瞬间,他们拉着手弩,飞快地朝着那边抛射着弓箭。
传令兵转过头去,冷冷一笑。“你们这些卑鄙的人啊!以为我会背叛我自己的祖国吗?想的太多了。”
他静静的甩动着自己的身体,手臂非常灵敏的抓住了箭头。眼神里面露出一股嘲笑的意味说道。
“只怕你们这些卑鄙的贼人,作恶多端,不得好死。”他又用力的抽着马背,一边飞快地往远处跑去。
那些敌兵一个个骑着马拿着长矛朝着他追杀过去。传令兵的马匹,遇到了一处沟壑,往下踩了去。
“不好。”这个时候,一个敌兵飞快地骑着马冲了过来,手里面拿着弯刀,朝着船定兵的咽喉割去。
传令兵用手飞快地抓住,那尖锐的刀刃,把他的手指头割得满是伤痕,用了全身的力量,重重的一拳。
“呜!”那个敌兵又拿出锤子,朝着传令兵的后面,用力的砸了一下。这一下十分重,他嘴里直吐血。
传令兵又一次,手里面使劲夺过了刀砍掉了那个敌兵一骑绝尘。“我现在能挺到回到金銮殿上就好了。”
那血红的残阳照在了他的后背上,他感觉到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一路上飞快地跑到了京城,进了金銮殿。
这个时候,皇帝正在上朝。他现在看着那些唯唯诺诺的文官,气的不行,只是没有办法发作。
皇帝高声的叫道。“为今之计,边塞之事当做何解,尔等就没有一个敢说话的吗?都在这里装哑巴呢?”
那些文臣们看到皇帝如此的愤怒,更是使出了惯用的推诿手段。“吾皇圣明,边境之敌不过疥癣之疾,龙体不足以动气。”
表面上他们装作一副恭敬的样子,其实都在盘算自己的得失。谁也不愿出来承担这种责任的。
这个时候,皇帝现在实在是忍耐不住了,重重的朝着地板上拼命地蹬了一脚,脸蛋气得红红的。
“你们这些人好像都在欺骗朕吧,现在边塞上什么情况,朕早早的都知道,只是你们现在却不思国事……”
他现在越说越是慷慨激昂,那些大臣们一个个跪在地下磕头如捣蒜。然而,任何人都不会提出来自己的意见。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传令兵一身血污,飞快的跑了过来。那些文臣们纷纷转过头,高声喊叫道。
“真是放肆无礼,这种地方也是你一个小兵该来的吗。”这个时候皇帝望着那边,十分严厉地说道。
“真实的战场,只怕比这样还要残酷,不管怎么说?你们必须把你们的财物,交出来慰劳军队。”
那个传令兵长长的喘着气,他现在也已经失去了最后一口气。双手把那封信往上捧了过去说到。
“陛下……”还没等再说第二句话,瞬间累倒在地上,气绝身亡。皇帝望着信,看着上面的内容。
“陛下,末将司白鸿相报,古北口已是防守的薄弱地带,臣望敌西去,极有可能,入寇其中。”
他现在心里面想着很多,这个地方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战略要地,现在必须有一个人过去才行。
皇帝又望着那个累死的传令兵,眼角里面满满的都是泪水。“重重的赏赐,他的家人,要让天下人都知道。”
那些文官们看着传令兵的尸体,心里面也是羞愧,也是害怕。“要是战争再继续打下去,我们的日子该怎么过?”
皇帝现在看着那边,那些文官们一个个还是奸滑而恐惧的猥琐表情。他一看到这样的人,心里就生气。
“国家养士百年,今日正是危亡用人之际,奈何尔等,竟是一言不发,你们谁去守古北口,谁去!”
那些文臣们,也是无奈的磕着头。现在他们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回答了,心里面也是特别的焦虑。
皇帝看着这样子,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既然没有人去,那就朕亲自去,让贼人看看朕的威名。”
下面的文臣,听到皇帝竟然如此,一个个头上直冒汗。要是真的去了,他们在边关上吃空饷的猫腻就被发现了。
“陛下,万万不可,不知土木堡故事,龙体怎可轻动。”他们一个个又装作是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皇帝现在也早已经厌烦了这些卑鄙的文官,只是严肃的说道。“朕意已决,不必再多言了,明天出兵。”
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整个京城都是非常紧张的样子,百姓间流传着各种各样的传言,人心惶惶。
“皇上要亲自去古北口了,也不知道天下如何?”“这天下是真要乱了,快些买米买面,挖地窖储存。”
只是几天功夫,整个京城的米面价格飞涨。现在百姓们,心里面特别惊恐。也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
皇帝又给秦淮朝,写了第二封信。希望自己的这个皇兄,能够帮助自己来应对这场巨大的危机。
“朕也不愿如此,只是事态危机,只怕朕一个人,没有能力应对这一切,只望兄长能协助,如此则则天下幸甚,百姓幸甚。”
这封信又一次到了秦淮朝那边,他却还是抱着之前冷淡的态度,不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