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哥哥,你居然为了她...”
石冉雪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任兰荪,一直以来他都是温文尔雅的,谈吐举止都是那么的合理,开始现在,他为了这个女人而吼自己。
“好了。”
谭清霜一看架势不对,赶紧劝阻。
她可不想这两个人为了自己而反目,一个是右相的妹妹,一个是王爷。这两人在现代那就是妥妥的大明星,等会儿要是闹得不可开交的,这得成多大的笑话。自己又得变成街头巷尾的八卦中心人物了。
“你少装好人了。”
石冉雪对谭清霜的劝阻并不领情,她觉得谭清霜就是在假惺惺的装好人。在任兰荪面前装的如此善解人意,让任兰荪觉得她自己就是个蛮不讲理的泼妇。
“你还不回去?”
任兰荪挡在谭清霜与任兰荪中间,带着警告意味的对石冉雪说。可石冉雪是个倔强的姑娘,而且现在乖乖听话走的话,也太没面子了。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石冉雪泪眼汪汪的有些不敢看任兰荪。
他与石佑是兄弟,所以对石冉雪来说,任兰荪也是他的哥哥,她喜欢粘着任兰荪,但是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我送你回去。”
任兰荪无奈,只能自己退了一步。
“我先送她回去,今天,抱歉。”
“无事。”
石冉雪现在心里都是委屈,也顾不得任兰荪对谭清霜说了什么,就被任兰荪带回了石府。
石佑已经回府了,只是一回府就进了书房,也没注意到石冉雪不在。
任兰荪将石冉雪只送到了石府门口。
“进去吧。”
石冉雪也不说话,她在等着任兰荪向自己道歉,她觉得自己一点都没有错,反而是为了任兰荪好,可是他却不领情。可是等她下了马车,任兰荪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她气的跺了跺脚,转身就跑进了府里。
“小姐。”
管家见石冉雪表情不悦,怕是在外面受了气,想要叫住她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可是石冉雪也不听,直接回了房,还把门关的老响。吓得管家赶紧去告诉石佑。
石佑在房里闭目养神,听见管家敲了敲门,又轻轻叫了一声。
“进来。”
管家得了应允,就推门进去了。
石佑看着管家,眼神询问是有什么事情。
“小姐从外面回来好像不太高兴,怕是出了什么事情。”
石佑皱眉,他都不知道石冉雪又出去了,石冉雪要是被人欺负了,也不会是这副表情。
“她今天去哪儿了?”
“老奴也不知。”
当管家知道石冉雪不在府上的时候,石冉雪早就快到满春楼了。虽然说这样回答石佑实在不太合适,可是他们石府的所有人,都管不住这刁蛮任性的姑娘,连石佑都不敢对她怎么样。
石佑起身,去了石冉雪的房门口,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石佑也是习以为常,明日又得让下人重新去采办了。
“小雪。”
石佑敲门,里面的声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开始响起砸东西的声音。石佑无奈,想着这会儿进去也是徒劳,摇了摇头走了。
相府
虽然皇帝那边也算是交了个差,随意找了个人糊弄了过去。可是现在就差两边说破了,每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但就是隐而不发。
任兰歌除非也跟任兰荪一样多年隐藏,不然他就是个昏庸无道之人。
这一次让自己去调查任兰荪被人诬陷一事,肯定就是有人说了什么。
这个人一定与救下任兰荪的人有关,或者就是同一个人。他派出去的人,有些根本就是毫无线索,有些快查到的时候线索中途就断了。
看来这个人实力倒是不小。他现在怀疑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就是石佑,石佑与任兰荪两人的关系虽然看起来并没有到了可以舍身去救人地步,但也算是任兰荪认识的当中关系最突出的了。
还有一个就是左江立。左江立虽然已经离开朝堂,这么些年听说成了个教书先生,可是在穆山河看来,左江立就从来没有放弃过立任兰荪为皇帝,即使现在没有什么名目,但至少得保证任兰荪的安危。左江立是个文臣,但是认识的奇人异事倒是不在少数,再加上这几年的游历,随便找个人救下任兰荪也是绰绰有余的。
任兰荪躲避的那几天,住的那个小竹林,他到现在还没查出来是谁的,只知道是一个普通的商户建盖的。
穆山河闭着眼睛,看来事情是越来越好玩了,参与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若是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石佑与左江立都是任兰荪的人,那看来自己得抓紧时间将这一帮人一网打尽,斩草除根了。等铲除了这些人,也算是高枕无忧了,至于任兰歌,不足为患。
听说现在不仅仅是任兰荪喜欢去满春楼,连石佑也开始频繁出入了。前些日子石佑的妹妹还去满春楼找了谭清霜麻烦。
既然石佑,任兰荪都这么喜欢去满春楼,就从满春楼下手好了。
而且这满春楼的收益可是不菲,等收拾了这帮人,将满春楼归于自己的名下,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虽然自己对钱财不是很看重,但是一些关系都还是要靠银子去铺垫的。
“去,找几个人,去满春楼。”
“相爷,这是要让他们去...”
闹事?
穆山河抬眼看了看身边的侍卫,侍卫感受到了穆山河的目光,有些害怕。难不成这相爷是要让自己去找几个姑娘?
“我记得满春楼距离上一次花魁竞选也是过去很久了。”
侍卫一点就通,花魁大赛是每个青楼都会有的,有些是一年一次,有些时间会更长一些,都是为了吸引顾客收敛钱财的行为。
有时候青楼的收益不好的时候,也会靠着这个方式吸引顾客冲冲业绩。满春楼眼下生意根本不用愁,离上一次花魁竞赛也不过半年时间。
可是既然穆山河让满春楼办花魁竞选大赛,哪有不办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