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皱着眉,低下了头:“朕不过是怕日后会麻烦而已,难道爱卿们都觉得要留下这个祸害,好让日后我不得安生?”
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几乎是把那几个大臣给挟持住了,他们都不敢再说什么,只是连连地摇头。
跪在地上,向褚宗叙磕头认错:“皇上,臣思虑不周,臣罪该万死,还请皇上赎罪。”
褚宗叙把紧锁的眉头放下,又挥了挥袖子,冷笑了一声。
“那这件事就照朕的意思去办。”几乎是在下达通牒。
“记住,一定要悄悄地,不要弄出大动静。”或者,他又站起身来,看了看御书房的几个大臣,都是他的左膀右臂。
“今日来的都是朕的左膀右臂,是首辅,希望这件事情,只有我们这几人知道。”
“若是再多一个人知道,爱卿们,都脱不了干系。”褚宗叙最近是把威胁这个杀手锏学用得越来越灵活了。
几个大臣又连忙磕头以表衷心,对于褚宗叙的威胁,几人都哭笑不得。
不过即便是褚宗叙想要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但还是被洛兮染知道了。
她虽有些埋怨褚宗叙,做这件事之前都不与自己商议便这么贸然吩咐下去。
不过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影响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虽说有些埋怨,但其实连洛兮染自己都有些奇怪,她发现她竟然还有一丝丝的快感。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仇报了还是因为褚宗叙一直惦念自己而造成的。
反正她觉得心里还有些别样的感觉。
虽说自己本是想要等这件事过去之后日后再好好地“伺候”赵母的,但那未免也有些风险,再者说,即便她现在说得再狠。
洛兮染明白,以她的脾气秉性来,真到了可以办这件事的那一天,她又会心慈手软的。
现在好了,褚宗叙已经帮自己给解决掉了,反而算是了了自己心头的一大噩梦。
所以她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怪罪在褚宗叙身上,相反,她反而越发地心悦。
只是这种她刚刚觉得自己稍微能有所喘息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几天,便又有另一件事情发生了。
赵晋死了,好巧不巧的是,他偏偏死在了自己的地盘。
若是死在别人的地方,那洛兮染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偏偏死在了她的青楼里,这就没有任何人回来趟这趟浑水了。
“来人啊,出宫。”洛兮染阴沉着脸,分明还没有睡醒就被叫了起来,着实让她有些恼火。
褚宗叙有些心疼,也坐起了身来,看着她,道:“让你管这档子事情,现在嫌累啦?”
听起来是嫌弃的话,可分明是一副宠溺的样子。
洛兮染刚刚有些不好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洗刷走了,连脸都有些微微红。
“要不要朕陪你一同去?”褚宗叙看着洛兮染,笑着,却有些担忧,问道。
“不要不要。”洛兮染一听,急了,连忙摆了摆手,回绝了褚宗叙。
“身为一国之君,若是你去那种地方被别人看见,这个国家,你还要不要治理了?”说着,又是一脸埋怨褚宗叙不懂事的样子看向他。
褚宗叙似乎有些委屈,不过他又不好意思表达出来,只是干咳了两声,道:“朕是皇上,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就是嘴硬。洛兮染不再理会褚宗叙了,独自走了出去。
乔装打扮了一番,几乎是没有了洛兮染的原样。
看着铜镜中这个陌生的女子,洛兮染忍不住感叹一句:“嗯,易容术就是好用。”
说是这么说,其实就是化妆而已。
只是这话她可不敢在众目睽睽下就在皇宫里说话,她害怕自己会被当成一个已经疯了的人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