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钱源生的笑容也有些算计,“我听说安夫人的妒性很强,我们就不在您府上添麻烦了。”
安老爷却明白了钱源生的意思。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当初你娘爬着上我床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
他有些恶心的目光打量着钱源生,然后从书桌上拿出几沓银票丢在他的身上:“拿着钱就赶紧滚。”
钱源生也不觉有他,笑着收下了。这些羞辱对他来说又算什么呢?
钱源生刚刚转身,就听见安老爷又说:“玉佩留下。”
把玉佩给钱源生不过是因为自己需要一个儿子而已,况且现在既然钱源生已经通过这个玉佩达到了他的目的,那么这个玉佩以后和钱源生便毫无关系了,连带着他这个人也一样。
钱源生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把玉佩丢在了安老爷的桌上。
直到钱源生离开之后,安老爷才把那块玉佩重重的扔在了地上,低低骂了一句:“晦气。”
那个死小子一看就是在外面招惹不该招惹的人,可千万别把事情惹到他的身上来。
钱源生一拿到钱就在郊外的一块地上买了房子,是个木屋,虽然不大,但是该有的东西都有。
况且这个地方也偏僻,想来太子应该是找不到这里来的。
钱源生卖了房子之后发现还剩下了不少钱,便又拿钱去雇了人去接他的家人。他本以为自己做的这一些都悄无声息的,没有人会知道,但是这一举一动竟在太子掌握之中。
太子听到侍卫的汇报之后,眼里闪过冷冷的笑意:“他的确是个孝子,既然如此,那就让他接过去吧。”
左右到时候自己有的是办法,让钱源生他自己主动回来。现在不过就是玩一玩猫和老鼠的游戏罢了。
钱源生的母亲到了蛮夷的时候便生了一场大病,钱源生忙前忙后的给她找大夫,幸好当初安老爷给钱的时候也算是大方,到现在手头上还有开销的费用。
钱花出去了,可母亲的病还是未好,钱源生怎么可能不着急。
而这个时候却有一名男子说可以给钱母医治。
钱源生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可没想到那男人不过是给钱母看了一副药,钱母之后的气色就好了不少。
钱源生原本还很高兴,但是很快钱母就又变成了之前的样子,钱源生心急如焚,花了不少的人力和财力才重新找到了那个给钱母看病的男人。
男人不意外钱源生会找自己。
他这一次并没有立即给钱母看病,而是不慌不忙地从大袖口中掏出了一封信,递到钱源生的眼前,说话时没有任何地位波动。
“这是太子给你的,你还是仔细看才好。”
听到男人的话,钱源生不可置信地位盯着自己手里的信。
自己已经来蛮夷快要有半月之余了,他本以为自己应当是脱离了太子的眼线才对,可是现在一切都在告诉他,他逃不掉。
钱源生把信看完之后,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信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自己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大事小事一件不落。
而这封信的字迹是谁的,钱源生清楚不过了,太子身边的亲信之前也和自己有过交道:“太子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表情依旧冷淡,道:“太子不过就是想要告诉你,你无论跑到哪里去,他都能找到你,你现在唯一应该做的,就是要想清楚自己到底要怎么保守那些事情。”
钱源生低垂着头:“我明白了。”原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太子一步一步计算好了的,只有自己还真的以为脱离了太子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