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她残虐那元凝,让这蒹嫔娘娘重重责罚于她?
满婆姑姑,你真行,你既无情,也别怪我聪儿不义了!
以聪儿的段位,她还看不出满婆此时对她态度的转变,其中有裘芙菱话语的挑唆,只当那满婆是忽然反悔了,甚至是居心叵测,一开始推她出来认罪时,便想着等她将罪名全揽下后,将所有罪责全推到她一人之身,好让她自己置身事外,完全逃脱罪责。
呵,本该是她们二人的罪责,一开始便推她一人出来受过便也罢了,哪怕是有你满婆的求情,这蒹嫔娘娘,还不知道要怎么罚她。
如今你不配合她的揽罪不说,反而一股脑将所有罪责尽数推到她身上,还劝这蒹嫔娘娘重罚她。
蒹嫔娘娘先今判她死罪,你满婆,也丝毫别想逃脱!
小林子等人听得裘芙菱的下令,早已趋身向前,要将聪儿拖将下去,执行乱棍打死的命令。
他们早看这伤害元凝姑姑之人不惯已久。
聪儿见有人要上前来拖她,脑海中回荡起裘芙菱判她乱棍打死的命令,心中却也害怕。
她目露对即将被乱棍打死的惊惧、与对满婆这般对她的愤怒,在小林子等人碰到她之前,跪爬向裘芙菱,回她方才的相问道:“蒹嫔娘娘明鉴!奴婢这些日子对待元凝姑姑有过失之处不假,可这一切若无满婆姑姑的授意,奴婢不过劳役司一个小小婢女,哪怕借奴婢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对元凝姑姑无礼啊娘娘!”
裘芙菱目色冰冷至极,听言冷道:“哦?满婆怎与本宫说,是你生性残忍,本宫的元凝,才遭此横祸?方才,你自己不也认了,本宫元凝的伤,是由你所致么?”
你聪儿也好,她满婆也好,皆是虐待过她元凝的凶手,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聪儿听裘芙菱仍将矛头只指向她之声,连忙接话道:“蒹嫔娘娘明鉴,奴婢、奴婢绝非残忍之人,满婆姑姑与您这般说道奴婢,不过是想将罪责施加于奴婢一人之身!采琪姑姑将元凝姑姑送来劳役司时,便言让满婆姑姑好生教训元凝姑姑,满婆姑姑当即便毒打了元凝姑姑,后来元凝姑姑被挂示罪铁牌,关黑屋刷便桶,这些皆是满婆姑姑所为,蒹嫔娘娘明鉴……唔……!”
“小贱蹄子,住嘴!”满婆听见聪儿这般说道她,心中早就按耐不住,慌乱不已,因她的腰扭伤,她费了大劲才爬至离她不远的聪儿身边,猛地捂住她的嘴巴。
满婆又挂出一抹难看至极的笑,对裘芙菱道:“蒹嫔娘娘,您可千万别听这贱蹄子胡乱言语!这贱婢……哎呦!”
却她话未说完,便被聪儿猛地一手推开,聪儿哪怕身子较为瘦小,但面对腰被扭的满婆,想推开她那是绰绰有余。
聪儿的整个神色都透着狠光,她面目狰狞狠声道:“奴婢胡言乱语?满婆姑姑,你所为全劳役司皆可作证!满婆姑姑以为将罪责皆推给我,自己便可脱罪么?奴婢告诉你,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