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撒地,目送秋波,连裘芙菱都看得心一颤。
公治祈这才发现占着自己身子的裘芙菱来了此,正要与她说什么,裘芙菱却看也不看他,直将温妃扶起:“爱妃,你怎么了?”
温妃见裘芙菱来扶她,站起身后故意将身子倒向裘芙菱,想恃宠而骄,裘芙菱却巧妙躲开。
温妃扑了个空,也不好再贴过去,只得站着告状。
“圣上,裘答应意图闯禁足令,被臣妾发现后,不仅推倒臣妾,还殴打臣妾的婢女……”
语罢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婢女,婢女当即跪下哭诉,温妃一副万般委屈的模样。
公治祈见这般情景,本就冷的面色变得更冷。他推过温妃么?他对婢女下手有这般重么?温妃还来瞪他是什么意思?
加之裘芙菱已来了此,公治祈心念温州赈灾一事,听见哭唧声也烦,便冷道:“再哭,便给朕拖出去喂狗。”
公治祈如今的声带虽细,气势却一点不弱,一言一出真使婢女吓到不敢哭泣。
一侧的元凝跪下颤声:“圣上,主子从前不是这样的。”
裘芙菱未管元凝,也不怕公治祈,明知公治祈被冤枉仍故作大义凛然:“裘答应,你冒犯温妃,恐吓婢女,可知罪?”
她被卫贵人冤枉时他不分青红皂白罚她,他如今也有今天。
见公治祈吃瘪的样子裘芙菱心内也十分想笑。
公治祈却见裘芙菱胆敢责问他,面色更冷睨向裘芙菱反问:“你敢责问朕?”
冒犯温妃?他堂堂圣上,触了谁能说是冒犯?
恐吓?他就是要了这婢女的命,谁敢说一个不字?
温妃却还对裘芙菱煽风点火:“圣上,裘答应还一直自称朕,不仅无礼,只怕脑子也有问题。”
裘芙菱也借机落进下石:“裘答应,这般多罪责,可是要朕再多关你一月禁闭?”
公治祈听此已面色铁青。
脑子有问题?关禁闭?
敢情这裘答应绕来绕去,是不满他前些日子对她毁了卫贵人镯子的责罚?
她已承认是她推了卫贵人,哪怕无意毁坏玲珑镯,玲珑镯已碎,他对她的惩处,已是开恩轻罚。
她竟这般大胆,敢抓住机会与他叫板?
公治祈似已忍耐到极点,对裘芙菱的冷声已是咬字发出:“让闲杂人等马上离开这里,否则…”
言语已带威胁意味。
裘芙菱也知需适可而止,不敢继续造次,转对温妃道:“温妃,你先回去。朕来惩处裘答应。”
她知公治祈也急与她谈赈灾一事。
温妃却还想留在裘芙菱身边,裘芙菱却执意让温妃离开,温妃也不敢违旨,不甘心地瞪了眼公治祈,却被公治祈眼底的寒意吓住后,对裘芙菱行礼道。
“臣妾告退。”
却在回身时,一个撇头见到了玉芙宫院一角挂放的几件似制得别有心裁的衣物,便趁着众人不注意直接走了过去。
不一会温妃的惊叹传至众人耳内:“这些衣物,怎这般别致好看。”
发自心底的称赞,众人听此皆不约而同望向温妃,见到了温妃手里举的新美衣物。
原是裘芙菱在禁足期间,闲着以现代的设计知识、结合这个时代的穿衣风格,设计了几件裙饰。
这些裙饰照着宫廷服饰样式设计,并添加进新异元素,成品典雅清新,既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又别出心裁、不落窠臼。
不怪乎不仅温妃惊叹,在场包括公治祈在内的所有人,见到这衣裙后,目光皆被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