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渃略显疑惑地说:“一个男子?是谁?这么祸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柘潭。
钲清无奈地看着珺渃。
柘潭尴尬地摸了摸头,道:“就是慕容大师了。你们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不然…”边说边用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珺渃以食指抵嘴,俏皮地“嘘”了一声。
钲清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就是你们在酒楼看到的那样。南宫瑕的凤髓玉镯在桑儿的卧房被发现,就认定是桑儿怀恨在心偷得,并且故意打碎。”柘潭道。
“凤髓玉镯?”
“它是城主夫人的遗物。”
“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珺渃好奇地问。
柘潭气愤地说:“怎么回事?还能怎么回事儿,这还不是南宫瑕故意栽赃陷害,就因为她是城主的亲生女儿,所以她认定所有人都会相信她,都会斥责桑儿,就连城主大人都……”
钲清似笑非笑地看着柘潭。
柘潭略显气急地说:“以后你就会相信了。”
邬桑抱膝坐在架子床上,背靠着墙壁。靠近窗户的书桌上,一束淡雅兰花微微随风摇曳。
邬桑这样静坐良久,似终于下定决心,下床来到书桌旁,提笔写字。
……
珺渃坐在木凳上,手肘抵着圆木桌,托腮,认真听着柘潭的讲述,时不时地点点头。
这时,她看见了一个黑衣男子走了进来,柘潭则连忙站了起来,说:“城主大人。”
珺渃和钲清也站了起来。
南宫城主走上前,朝柘潭点了点头,又朝向珺渃和钲清双手抱拳,道:“你们二位就是救了桑儿三人的小友吧!此次,多谢二位了。”
钲清淡淡道:“南宫城主客气了。”珺渃则一脸懵懂的看着城主,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尽管珺渃确实是个小女孩,但她真的…不可能这么天真的,毕竟,她可是让好多上神都头疼的小屁孩。所以……
珺渃一脸笑容灿烂的看着南宫城主,道:“城主叔叔好,我是珺渃,你可以叫我渃渃哦。”
钲清嘴角抽了两下,心里默默叹了一声。
南宫城主微微愣了一下,道:“你就是渃渃啊,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虽然邬桑说过是珺渃和钲清救了他们,但珺渃是个小姑娘,还是一个爱卖萌的小姑娘,所以,南宫城主认为钲清才是那个打败灰袍者的高人,想试探的对象也只有钲清,更何况,钲清虽然年少,但一身气度却是少有。
可惜,一向英明神武的南宫城主也犯了一个以貌取人的错误。
南宫城主缓缓道:“柘潭,你去吩咐厨房今日多做些滋补灵气之物,好好慰劳一下二位小友。”
柘潭道了声“是”,转身离去。
“不知二位小友来自哪里?”
“这……”钲清状似犹豫,似不知该怎么说。
“那你们能否如实告知我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毕竟,瑕儿是我嫡亲骨肉,如今,她伤成这样,作为一个父亲,我着实感到心痛。”南宫城主略显痛苦地说道。
钲清拉了拉珺渃蠢蠢欲动的手,说道:“那是自然,钲清必当据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