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梦,你说的不对。”袁野白了李之焕一眼,对夏倚梦说道:“我们虽然是同时上楼,也是同时进到这间屋子里的,可是有一个人却不是吧?我怎么记得刚刚在楼下的时候,有一个人,是先我们上来的呢?”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袁野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李之焕,一副针锋相对的模样。刚刚,李之焕说的那些话,让他感觉很不舒服。所以,即便他其实内心并没有对李之焕有多少的怀疑,却也还是带着几分刻意的,将这样的话说出口,哪怕他这样做什么作用都达不到,可只是让李之焕感到厌恶,那么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好了,袁野,你就少说两句吧。”夏倚梦叹了口气,无奈的笑了笑说道:“虽然刚刚李之焕是先我们上来的,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就不足以让他写好这封信,而且单纯是让他把这封信埋起来的时间都不够,再者说,这个房间并不是李之焕的房间,而是纪墨的房间,你们难道忘了吗?刚刚在楼下的时候,是李之焕先选好自己房间的钥匙,然后把其他的钥匙都交给了纪墨,再由纪墨分到我们手里的,所以,这一切根本就不可能是李之焕安排好的,李之焕也做不到未卜先知,不可能察觉的到纪墨将会搬到哪一个房间里来,那么这样的话,他又怎么可能将这封信是先来到属于纪墨房间的花盆里呢?”
“不过,虽然这是纪墨的房间,可也并不代表这样的嫌疑就属于纪墨。刚刚我们原本是在商讨究竟应该怎样才能找到记忆之匙,是李之焕走到窗边的时候,不小心才碰倒了花盆。如果说,这封信是纪墨偷偷藏起来的,那么如果没有李之焕打破花盆,我们不是也依旧没有机会找到这封信吗?所以我想,不管是纪墨,袁野还是李之焕,亦或是在信中提到的我和安心,都只是一个巧合罢了,大家也就不要因为这件事而伤脑筋了。”夏倚梦柔声安慰众人道。
“可是你们不觉得这件事还是有很多蹊跷之处吗?”苏月白却皱着眉头说出了口:“这封信里面,同时提到了三个人的名字,所以我想木乃宜说的应该没错,这封信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可是写这封信,和藏这封信的人,却都不在我们的范围内,那么又会是谁做的这件事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我想或许我们可以通过这一点入手,或许可以找到些什么线索呢?”
“月白,你是不是有些太敏感了?”纪墨却匆忙的打断了苏月白道:“小梦说的对,这一切只是一场恶作剧,大家就不要把心思都花费在这件事上面了。刚刚袁野不是已经把那封信撕了吗?那么这件事就这样到此为止,以后谁都不要再提起了。好了,今天大家一路奔波,折腾了这么久,刚才又为了这个恶作剧,而伤透了脑筋,今天就各自回房间好好休息一下吧。这里我们所有人住一晚,只需要二两银子,估计饭菜也不会很贵,大家想吃什么,各自去点就可以,明天我一并结账。好了,就这样吧,我有些累了,就不送你们了。”
纪墨的话说的很明显,即便是再迟钝的人,也听得出纪墨明摆是下了逐客令,便纷纷起身,离开了房间。
而在苏月白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被纪墨叫住了:“月白,你先留一下。”
“怎么了?纪大哥,还有什么事吗?”苏月白撇着嘴角,显然对于刚刚纪墨否定她的事情,还有些挂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