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姬锦宸站在姬锦宏的身后,位于左边一列,姬锦祯单独站在右边一列,。都不与文武众臣站在一列。
在商议完朝政之后,姬梓琪召李青云、老院首和禁卫军统领进殿。
李青云,老院首和禁卫军统领进殿后,当先向姬梓琪行了礼。
姬梓琪免了他们的礼,然后问李青云:“李爱卿,昨日一事,可有结果了?”
李青云低头拱手说道:“启禀皇上,昨日一事,臣已有了结果。在御医院众御医及禁卫军的共同监督之下,臣给六名犯人分别食用了鳝鱼汤、狗肉汤、少量鳝鱼狗肉汤和浓缩鳝鱼狗肉汤。最先服用的是鳝鱼汤和狗肉汤各一人,臣等观察了一个时辰,并不曾见犯人有不适之症,御医也没有诊出中毒之兆。直到皇上召臣等进殿,那两名犯人也与常人无异,身体康健。其后让男女两名犯人食用了少量鳝鱼狗肉汤。男犯人没有感觉不适,只有先前身子发热发汗,后来逐渐好了些。女犯人除了身子发热发汗之外,还觉得有些难受。问其哪里难受,女犯人也答不上来,就是觉得身子有些不舒适。御医给女犯人诊脉之后,诊出女犯人有上火之兆。再过后,女犯人也逐渐好了起来。直到如今,这两名犯人皆身体康健,无不适之症。”
李青云:“最后是给男女两名犯人食用了熬制了两个时辰的鳝鱼狗肉汤。女犯人食用后没多久,人就显得焦躁不安,逐渐开始出现脸色泛红,发热发汗,进而鼻孔流血。再给女犯人食用天山雪莲之后,女犯人在地上挣扎抽搐,最后七窍流血而亡。男犯人比女犯人的症状要发生得晚一些,大概一个时辰之后,男犯人鼻孔流血,人也变得有些狂躁。臣使人以言语激之,男犯人便七窍流血而亡。待御医诊断之后,这两名犯人皆不是中毒而亡,先前皆是上火之兆。”
李青云:“至于女犯人为何比男犯人要发病快,御医有言,女子身体乃属阴,鳝鱼狗肉汤乃至阳之物,突然大量食用,导致女子体内阴阳失调,阳气过甚,从而导致毙命。男子身体乃属阳,适量食用至阳之物,有益于身体。但若过量食用,也会导致阳气过甚,出现严重上火之兆。再加上被人言语激之,肝火过旺,从而导致气血愤涌,七窍流血而亡。以上皆是刑讯司与御医院、禁卫军众人亲眼见证,无人从中做手脚,所看到的皆为事实。”
老院首和禁卫军统领抱拳躬身,表示认同李青云的说法。
老院首说道:“启禀皇上,过量食用鳝鱼狗肉汤,确实能使人毙命,云中子道长所言非虚。而老臣等昨日观察之后,认为当年贵妃娘娘之死状,与那名女犯人的死状一致。至于贵妃娘娘到底是因为中了无色无味之毒,还是因为膳食相生相克而亡,老臣医术不精,不能断言。”
高念仁出列,说道:“启禀皇上,臣方才听李司长所言,那女犯人食用鳝鱼狗肉汤之后,脸色泛红。可是,当年贵妃娘娘死时,脸上可是青色,乃中毒之兆。”
老院首对高念仁说道:“当年贵妃娘娘之死,说是死于无色无味且不可验证的毒药。但后来微臣查验,贵妃娘娘并非是中毒之兆。先前曾御医也曾诊断出,贵妃娘娘乃是上火之兆。之所以贵妃娘娘的脸色有些发青,是因为大量血液聚集肌肤而无法涌出,人死之后,这些血液就渐渐变成了青紫之色。贵妃娘娘肤白如雪,故而只看出脸色有些许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