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蒙元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属下我在如意宫外守了七年,跟月华姑娘和云彩姑娘也算是朝夕相处了,对她们的品行也都有所了解,知道她们都是好女子。属下也知道,这两位姑娘都是娘娘宫里的人,属下也不敢有那么大的胃口,一次问娘娘要两个人。因此,属下厚颜问一下娘娘,看娘娘是否舍得割爱,将其中一位姑娘赐予属下为妻。”
对于这个结果,如妃更是觉得惊讶不已,说道:“可是,她们只是宫女子,听张校尉的意思,是要娶她们为正妻?张校尉是个官家人,娶个宫女子为妻,可是不太合适吧?”
“属下倒是不在意这个!属下也是娶继室,而两位姑娘又是娘娘身边的人,旁人又怎敢低看了去?属下看重的,是两位姑娘的品性。其他身份什么的,属下都不在意。”
“既然如此,张校尉也是豪爽之人了!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本妃宫里的人,若是能有个好的归宿,本妃也是该高兴的。只是,本妃向来不想牵个坏姻缘,毕竟这是关于人家的终身大事。本妃也不是不肯放人,只是,还得看月华和彩云两个人的意思。”
张蒙元拱手道:“娘娘乃是仁德之人,向来都为下人们考虑,令属下敬佩不已!”
如妃说道:“本妃这就把月华和云彩叫出来,当着她们的面问问,她们是什么意思。若是她们愿意跟你走,本妃就放她们出宫。”
“有劳娘娘了!”
“白雪,你去把月华和云彩叫过来!”
“是!”
白雪应声刚要出去,白兰却说道:“还是奴婢去吧!白雪不擅言语,此等羞于启齿的事情,还是奴婢去传达的好!”
如妃和白雪听了白兰这话,就知道白兰是有什么打算了,便让白兰去了。
白兰把月华和云彩叫到一无人处,跟她们两个人说了此事。
月华自然是不愿意跟张蒙元走的,她是白家的人,以后也要嫁给白家的下人。
张蒙元虽然是个小官,但到底是个外人。看着人是不错的,私底下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况且,嫁过去是个继室,下面还有两个儿女,继母最是难做,她可做不来。
因此,月华说道:“奴婢的性子不太好,怕是跟张校尉的儿女处不来,免得坏了娘娘的名声。”
云彩在心里计较了一番,最终还是说道:“奴婢自知高攀不上张校尉,奴婢只愿伺候在娘娘左右。”
白兰对云彩说道:“云彩,你可要想好了,若是要伺候娘娘,那可是一辈子都得老死宫中了。错过了这次好机会,今后,可难得再有此等机会了!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那张校尉也不错,你嫁过去也不会吃亏的,倒是个享福的命。”
云彩抬头看了看白兰,突然对着白兰跪了下去,说道:“不知奴婢哪里做得不好,竟然惹得姑姑心中不快,要将奴婢打发出去了?奴婢自始至终都只想着尽心伺候娘娘,并没有其他非分之想,更不曾想过要夺姑姑的位置,还请姑姑留情!”
白兰将云彩扶了起来,说道:“并非是我对你有意见。当初,你不顾辛劳,执意要留在如意宫,娘娘也很感激你的忠贞不二。但是,娘娘是个明白人,知道你也不是感念娘娘的恩情才愿意留下来的,而是在给自己赌一个前程。云彩,我并不是想害你,如今有个好的出路,我还是建议,你好好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