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管我借钱?我这一天天的都什么样了,你颜双雪管我借钱,没钱没钱,给我出去。”
果然,颜双雪吃了许许多多的闭门羹,没有任何一个富商愿意借钱给她,这不光是因为宫炔渊不在家的缘故,因为颜双雪一个女人身,这帮富商皆是大老汉,欺负她岂不是轻而易举。
另一边,宫炔渊依旧被困在皇宫里,进退两难,无法出去,他真的很思念颜双雪,思念她的笑脸,思念她的这种,还有她那银铃般的声音。
既然无法与颜双雪当面报自己平安无恙,那就只能用书信来报平安,宫炔渊带着自己的思念之情,写下了报平安的书信,吹了口哨,换来一只飞鸽。
他慢慢的将书信放进鸽子脚下的信管,确定无误后就把它放飞了。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鸽子刚出他这屋的高墙,就被莱芜拦下。
“呵,想通风报信?这信就先在我手里待着吧。”
皇宫外面,颜双雪的日子也不好过。
先不说颜双雪是如何带领整个芥子镇走向繁荣,这一个个的富豪都是颜双雪一手带起来的,从极度贫穷,到现在的富有,无一是拜颜双雪所赐。
但是这帮富豪跟白眼狼儿似的,从来没有过说要帮助颜双雪。
“这颜双雪她这么厉害,就这点钱,她还拿不出来?”其中一位富商贼眉鼠眼的眼睛滴溜溜乱转。
“这颜双雪这么厉害,还差这点钱?”
“这咱们就不知道了,人家可是王爷的相好,像我们这些一般人都是无法比较的。”另一个富豪没好气的。
“说说这上哪儿评理去。”
“就她这成天的钱大把大把的进,也没看见她这钱怎么花过,你说,这钱......最后都去哪了呢?”
“那咱可不晓得,老刘啊,这话你可别乱说啊哈哈。”
“啥?我可没乱说,你心里没点数么?你可别污蔑我。”
“反正这钱,我是绝对不会借她的。”
“你说吧,这皇上的命令,谁敢不听,一不小心可是要掉脑袋的。”说完其中一个富豪还用手比划了一下,其他的富豪都吓得面露难色。
“我也绝不会借她的。”
“她颜双雪不是本领大的很么?这点钱她还愁什么。”
“你们说这颜双雪要是拿不出钱来,这皇上要是怪罪下来可怎么办。”
“这可就怪不得别人了,这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这人说完之后,还面带阴鸷的笑了笑。
“她颜双雪不是有学堂么,买了不就有钱了?这学堂我看啊,办不办都没什么区别,这破学堂买了换钱得了。”一个人嘲讽着。
“说的是啊,说的是啊。”有人点头称是。
“还真是,你这也是话糙理不糙,这学堂和什么善堂,有什么用?这些个无家可归的野孩子们大不了在街头饿死,冻死,她颜双雪还偏不,非得用自己的钱去养活他们,诶呦喂,这得多少钱能够她这个女人挥霍啊。”一人女人口无遮拦的抨击着。
“真的了,你这么一说我是发现了,善堂里头的那些老头,一个比一个硬气啊,非得说这颜双雪就是他们的好女儿,说什么都庇护着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颜双雪给他们下了药。”一个人说出自己的龌龊想法。
“诶呦,哈哈哈,你们这帮人可真搞笑,说白了就直接让她把学堂和善堂都一起停止资助多好,一举两得,颜双雪手头也有了钱,这些野孩子和那些老头也赶快去死吧,看着他们就心烦。”
这些人一个个的随声附和,都见不得颜双雪好。
这下每个人最丑恶的嘴脸都一一呈现出来,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恶臭。
但此刻颜双雪正坐在屋里发愁,这宫炔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连封信件都没有,最起码给她报个平安也好啊,他这倒好,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怎么打听都得不到他的消息。
也不知是怎么了,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后颜双雪越来越像个小女人,虽然在外看起来强势一点,但是在宫炔渊身边,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女人。
颜双雪这几日一直没睡好觉,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要像那些富豪们说的那样要将学堂和善堂都停办?”
如果停办的话,这些孩子该何去何从,他们都还小,颜双雪能看出来,孩子们那些渴求知识的小脸蛋,都恨不得几近疯狂的汲取知识,以后好报答颜双雪的知遇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