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李将军连忙劝着,“这件事情王爷可想好了,这可不是小事情啊俗话说的好,小不忍则乱大谋,王爷您若是这样做了,那么今后我们想要重振国家的威风可就更加的困难了,到时候恐怕黎民百姓更不会偏向我们这一边。”
宫炔渊有些不快,冷冷的说着,“这件事情我自有定夺,李将军你就不用再为本王考虑了。”
李将军听了以后,心里着急起来,他有些急迫的扯着宫炔渊的衣角,“我知道域王宅心仁厚,但是王爷有没有想过一旦我们赢了一场又一场的战役,到时候又会有谁念及王爷的好?这难道不是为了那远在龙城里坐着的皇帝披上了嫁衣?”
“难道王爷不知道他是一个心肠狠辣的人?他又怎么会管这些百姓的死活?他也就是在朝中走投无路的时候才会想起你,一旦国里相安无事的时候,他便会不管不顾,想尽一切办法除掉王爷。”
“像这样心胸狭隘之人又怎么配当皇帝,天下的百姓又怎么会幸福安居乐业,王爷你实在要想明白,要忍一时,而风平浪静。”
宫炔渊一想到自己这几天看见的百姓的惨状,心里便开始又有一阵阵的抽搐。他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又怎么允许别人国家的人来侵犯自己的领土?
又怎么允许他国的敌人在自己的国土上一片又一片的欺辱国民,强侵略着自己的领土。
一切绝不是他允许的,也是他不许任何人做的。
只见宫炔渊他狠狠的甩了一下身后的斗篷,冷冷的说着,“将军,这一件事情我已经想好了,就不有劳神李将军为我出谋划策了。”
随后他便立即出了帐篷。这些日子他思考了许久,自己明明可以打胜仗,但是却为了那个所谓的皇位,而让百姓流离失所。
那跟皇宫里,的那个高高在上,不管百姓死活的皇帝又有什么区别?虽然自己也十分的危险,但是总比这些百姓要强上千倍万倍。
第二天一早,宫炔渊便给敌方写了一封信,约定于三天之后,再次打一场战役。
三天后的一早,这一次,宫炔渊威风禀禀的骑着一个高大的白马,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气,冷冷的看着对面的敌军,“将士们,今天你们听后我的差令。一定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将士们在听见以后,心中的热血顿时澎湃了起来。
紧接着一连几天下来,由于宫炔渊的精心指挥和布局,一连几天他都战赢了对方。
一时间吓得那些敌国的兵有些摸不着东南西北,原来唯唯诺诺的他们,怎么忽然间变得这么强大可怕。
直到敌军吓得有些不敢再出来。这个时候,百姓们又开始连连称赞宫炔渊的勇敢无畏。
一连几天,宫炔渊便连连收复了之前的所失去的城池,接着又迅速的整理着自己的军队,一时间所有的百姓对宫炔渊又开始有了新的看法。
一直都沉浸在自己赢得这一场又一场战役的宫炔渊,却不知道此时的危险已经悄悄的来临。
而此时一直都在芥子镇里忙里往外的颜双雪,她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外面的情况,这几日听见关于边疆宫炔渊打了胜,她的心里也很开心。
夜里,她便高高兴兴的又写了几封信命人送去。
这些日子她经常这样写信给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回过。
夜班路面的凉风微微的散发着一阵阵的清香,颜双雪闻的出来,这是院子里的花开了。
颜双雪静静的走到了窗前看着自己种的那些兰花。这个季节正是兰花开的时候,淡淡的花香,散发在四周。
她心有虔诚着看着外面的天空。心里情不自禁的有些心烦了起来,说是担心却又生死担心,说是害怕,却又胜似害怕。
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想着怎么办学堂,以及善堂之类的事情上,但是她从来也没有忘记过,关于打听到宫炔渊的消息。
自从宫炔渊一连走了几个月以后。他的心里每一天都是七上八下的,有些日子她跟她写信也越来越频繁了,可是最让他担心的事情是。
不知为何这些信送出去,却从来都没有一封回过来的信,偶尔他会想,这是不是因为边疆的战事吃紧,所以,他顾不得回信。
可是自己送出去的那些信里有数百封信了,就算是在忙,为何一封都没有回信?
“你为什么不回我信啊,这些日子你到底怎么样了?”这下颜双雪心里开始真的着急。
而此时远在另一个院落里的莱芜公主若无其事的拿捏着一封刚刚自己读过的信,又把它扔到一旁的匣子里。
这已经是第一百三十五封信,她心里暗自想道:没有想到这个颜双雪竟然会这么痴情,纵使宫炔渊不回她的信,她也依旧会认认真真的写着。
看着心里那些字里行间都充满了深情的意义。
但莱芜公主心里还是有一丝的不痛快,慢慢的散开在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