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双雪拽着那个宫女来到宫殿之中,看着坐在高位上的太子,她不假辞色,一把将那个宫女甩到地上,看着在地上不停抖动的宫女,颜双雪不屑的嗤笑一声。
“这么一个宫女,都敢去给我下毒,太子,我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太子看着那个宫女,略显熟悉的面庞,让太子忍不住开始回忆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宫女。
颜双雪看着太子若有所思的样子,随手就将那个药瓶放在太子面前,那淡淡的清香,让太子面色转变。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太子一把抓住颜双雪的手腕,神态严肃,“莫非,这就是那个宫女给你下的毒?”
这是只有珍妃才会有的香味,而这个药瓶,也只有珍妃那里才会有,太子神色一转,他不确定颜双雪是否知道此事为珍妃所为。
“这可不止是宫女,还有珍妃。”颜双雪面色不善的对着宫越城说道。
宫越城听见这话,一边让人将那个宫女拖下去进行处罚,一边将那个药瓶放在他的书架之上。
“本太子会让人给你重新安排地方的,这是孤考虑失误,不会再有下一次的。”太子向颜双雪承诺着,随后让自己身边的人带着颜双雪去一个许久没有人住的宫殿之中,比以前那个幽暗房间不知道大了多少倍,而宫女也重新给颜双雪进行了安排。
颜双雪坐在十分庞大的宫殿之中,周围是四五个宫女,这些宫女都是太子后来安排的,其中有三个都是太子派来监视她的,而剩下两个则是宫炔渊之前安排好的人,被宫炔渊用金钱收买,可以保证她们的忠心。
除了宫女之外,还有一个太监,身材十分的娇小,只偶尔来一趟。
此时的颜双雪已经知道宫炔渊生病的消息,当她进行宫殿搬迁的时候,一个侍卫趁着其余人不注意的时候,将一张纸条交付给她,纸条上写着宫炔渊这些日子查到的消息,和宫中可以信赖的人。
更重要的是,管家将宫炔渊生病的消息写在纸条上,告明颜双雪宫炔渊的近况,和他因为什么才会生病,又要多久才能好起来。
看着纸条上的消息,颜双雪不禁担心宫炔渊的情况,一想起宫炔渊那个倔强性子,她就头疼。
“来人,帮我拿纸墨笔砚。”颜双雪冲着那些侍女说道,那些侍女纹丝不动。
“敢问姑娘要笔墨纸砚有什么用?”侍女温柔的冲着颜双雪询问道,全然忽略颜双雪不悦的神色,在那些侍女的眼中,颜双雪不过是一个另类的阶下囚。
颜双雪冷笑着看着那个侍女,脸上带着的冷意和宫炔渊的寒冷如出一辙,这寒冷让侍女忍不住想要后退,她压住自己内心的惧怕,依然直面着颜双雪。
“放心,太子不会不同意,我只是心情不好想画画而已。”颜双雪说着,脸上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这笑容让侍女更加害怕,宫中最不缺的就是笑面虎,而笑面虎是宫中最可怕的一种人。
当宫女去拿笔墨纸砚的时候,许久不来一趟的太监悄悄从窗户上翻进来,颜双雪火速换好准备好的太监服,按照太监教的方法安全的从宫门口离开,途中遇到一两个妃子。
颜双雪就安分的在一旁等着她们过去,没有任何人发现她消失不见。
而太监则假扮颜双雪躺在床铺之上,在宫女拿着笔墨纸砚进来的时候,掐着嗓子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把笔墨纸砚放在哪里,我睡醒以后你们再进来。”
宫女犹豫着将笔墨纸砚放在太监指的书桌之上,随后一个接一个倒退着出去,出去之后,一边两个人守着门口,准备着颜双雪一召唤,就及时的赶进去。
而王府之中的宫炔渊将将从昏迷中苏醒,当他苏醒的时候,管家便将颜双雪快要来到的消息告诉给他,宫炔渊一听,连忙要下床,却被管家制止。
“王爷,您莫要下床,您也不想颜小姐来的时候看见您站不稳的样子,让她担心吧,不如安心在床上躺着。”
宫炔渊听见颜双雪会担心,不再急着下床,安心躺在床上,争取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好一点,免得让颜双雪担心,很快,宫炔渊的人就将颜双雪带进王府之中,看着穿着太监服装的颜双雪,宫炔渊心疼不已。
“双雪,这两日可有人欺负你?”宫炔渊心疼的问着,苍白的嘴唇显露出他的病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