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战左手抱着暖暖,右手抱着宸宸,两个小家伙都不舍得王雅薇,非要让她抱。
韩战也惯着俩人,压根儿不想让王雅薇去掺和别人的家事。
王雅薇舍不得两个孩子哭,只能对韩战说,一会儿去了,你照顾好两个孩子。
韩战说好。
王超继续抱着暖暖,韩战抱着宸宸,和王雅薇,王蕴一块儿去二伯家里。
四十平米的房子,这一家人总算是到齐了,老爷子闭着眼睛,躺在沙发椅子上,看不清是喜还是怒。
王秉室坐在老爷子的左手边,一贯的低着头,王秉坤坐在左手边。
王秉兴坐在王玺旁边,看着这个以前最是腼腆,最是听话,整个小王家村读书最是好的侄女儿。
李佳肴招了招手,两个女儿离开王琰的怀抱,任由妈妈抱在怀里。
柴竹作为医生,替王秉元处理伤口的事儿,自然是落在她的身上。
林芳站在床边,紧紧的咬着下唇,握着拳头,对王玺这个继女敢怒不敢言,王蕴走了过去,轻声细语安慰着妈妈。
王超将暖暖交给韩战,韩战带着两个孩子,坐在韩辉的身边儿。
韩绵月轻声叫着小叔,韩战点了点头,绵月窝在韩辉怀里,一句话都不说了。
王超,王洋,王琰,从大到小,依次坐下。
王理锦,王雅薇,站在门后边,房门开着,压根儿看不到姐儿俩。
徐梅,王冬(王秉坤的媳妇儿),妯娌俩人坐在小凳子,极尽可能减少存在感。
柴竹处理完伤口,向老爷子报告伤情,就和俩嫂子坐在一起,整个房间的气氛更加尴尬了。
终于,老爷子睁开了眼睛,声音透着数十年浸淫出的寒意,王玺,你想干什么?
王玺答非所问,你当了半辈子的兵,四个儿子,一个不剩的回家种地,这又是想干什么?
王玺站了起来,走到爷爷的面前,俯视着说道,你儿子欠我的,女儿欠我的,我不让你还,是因为你年纪大了,没几天好日子了……
但是,你非要掺和我的事,天不收你,我就收了你。
王秉室,平时性子好,对父亲又是尊重,又岂能任由侄女不尊父亲。
王玺,你想干什么?
听到王秉室说话,王玺扑哧下笑了,大伯,你会说话,数十年如一日,我都以为你是哑巴?
难得大伯看口一次,我,给你一个面子,我想知道,我的亲生母亲薛望夏是怎么死的?”
还有,我是谁的女儿?
王秉元,王东杳,或者是王奉先。
薛艺听到村里的流言,将乔森给了陈小裳,一刻不停,赶到了这里。
“王奉先?”
“王奉先?”
薛艺如果没记错,王奉先是王纵横的爸爸,王玺说这样的话,深深的刺痛了薛艺的心。
他的两个姐姐,为什么一个比一个哭呢?
她们都是女孩子,身娇体弱,却要一次接着一次感受着复杂的人性。
“你是……我的女儿!”
王秉元面色苍白,强忍着痛意坐起来,一字字的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