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白故意甩动着流血不止的手,将血弄的到处都是,引的舍利舞不得不躲避后退:“轻梦无能,恕难从命。”
“找死!”舍利舞夹住了顾洛白的第三根指甲,一用力又拔了出来,这次顾洛白强忍着没有呼痛,而是红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舍利舞,一字一句道:“轻梦,恕难从命!”
舍利舞此时也已经气红了眼睛,她索性将插在顾洛白指甲中的木木棍一一尽数拔了出来:“来人,将她剩下的指甲全都给我一起拔出来,记住一定要用力,一定要狠!”
“是!”
七根夹子同时夹住了顾洛白上翻的指甲,她闭上了眼睛咬紧了牙,舍利舞才刚要下令,便跑来一个人趴在了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尊主叫你马上停手,并且上去找他。”
舍利舞虽然不甘心就此罢手,但也只能听从命令,她回头瞪了顾洛白一眼,顺手将准备好的辣椒水泼在了顾洛白的身上。
呲~
顾洛白全身上下顿时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她在心中暗暗说道:等出去了,一定得让离锦这小子好好报答自己的救命之恩,没有个黄金万两,珠宝三车,这事儿肯定没完。
舍利舞临走之前还不忘用带着血的木棍抬起顾洛白的下巴,对顾洛白说道:“梦儿乖,在这里乖乖等我,本座稍后便回来,继续同你玩儿。”
听到是文惊墨在找自己,舍利舞自是欢心的赶了过去,她俯身在文惊墨身前恭敬道:“参见尊主。”
文惊墨的声音不温不火着实也叫人听不出其中情绪:“她仍是不肯杀离锦吗?”
舍利舞略提高了音量,似是在告状一般:“是,轻梦这丫头实在倔得很,说什么也不肯去,也不知是被离锦那小子下了什么迷魂汤,迷住了心窍。”
文惊墨的声音开始变得冰冷:“那你是擅自对她用了刑,是么?”
毫无感情的反问令舍利舞心头一颤,她的手指开始变得冰冷而僵硬:“是,是用了些刑,主要是因为这丫头的嘴实在是太硬,即便是用了刑,却还是不愿意松口。”
文惊墨猛一回身,袖口中带着狠辣的内力,一巴掌便甩在了舍利舞的脸上,舍利舞捂着脸,先是一愣,继而跪地抱拳:“尊主息怒,舍利舞之罪。”
文惊墨瞪着她,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气:“谁允许你对她用刑的?”
设立舞不敢抬头,小声的回答道:“是舍利舞擅自做主,还请责尊主责罚。”
文惊墨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做法太过偏激,恐会对顾洛白带来灾祸,他敛了敛面上的表情,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你将她给伤成这副样子,还怎么叫她去离锦身边做细作,现在南幽与我北启仍是友邦,不到万不得已,怎能刀剑相向!”
国家之事,文惊墨是从未对舍利舞讲过的,此番话语之后两人皆是一阵沉默,他们二人都发觉今日的文惊墨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