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要乱,就这样,一个时辰之后就会好了。”
她说完,李沅就不敢动,见着门口的小太监刚把御医带过来。
“你怎么这么慢啊?”李焕赶紧趁着李沅还没发火前,大声的说!
丁之瑶慢慢的走下去,“父皇没事的话,林青就先离开了。”
“嗯。”
李沅长长的应了一声,见着下面刚来的人,十分生气。
“怎么来的这么的晚!”
“这!”
“滚!”
“是是!”
丁之瑶又是没走多远,就见小太监和御医一起着急的滚了出来,她轻笑。
李长歌抓住了她的手,“为什么不听话?”
“这不是说了,有你嘛,没事的,都是一些小事,就算你再不喜欢,你也要想想,现在我们要是没有拿到圣旨,沈烟中途倒戈,把圣旨给了别人,先不说里面的内容,但真给了,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的。”
“如果父皇也走了的话,那就真的是白做了。”李长歌深吸了一口气,再沉重的吐出来。
“我知道了。”
丁之瑶抱住了他,跟着他一起走下阶梯,“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个明明就是真的,你为什么要说是假的?”
“你不是应该都知道了吗?”李长歌笑着说。
丁之瑶点头,她的确知道了,但这不代表,但不代表和他想的一样。
“和我想的一样。”他说道,仿佛已经看透了她心里的话。
丁之瑶甜腻的抓住他的手。
“还是将军英明。”
李长歌叹息了一口气,“你真的不怕吗?”
“不怕,怎么会怕呢?不过是林青的身份比较特殊而已。”丁之瑶说道。
李长歌沉言,搂住了她,“没事,等林青的身份可以摆脱了,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他笑着说,仿佛整个暖阳都照耀在他的身上。
“我知道。”
回到了王府时已经是深夜了。
李长歌疲倦的躺在床上,想着今日白天的事。
“将军,芙蓉可以帮你。”
李长歌蹙眉,冷厉的看着对方。
芙蓉不敢靠近他,“将军,真不是芙蓉说,要是真靠着侧妃,是断不能直接让将军直接上位的。”
“那你什么打算?”他沉闷的喝了一口冷酒,冷意慢慢的倾入心扉,他原意是不打算让她来冒这个险的。
“这好办啊,只要把人杀了,直接找不就行了。”芙蓉笑着说。
“她是南国的公主,你怎么敢?”
芙蓉呵呵笑了,殷红的嘴巴咧开,露出两排皓齿。
“南国的公主又算的了什么?杀了直接告诉南国皇,公主水土不服,死了不就行吗?”
她的办法不是不行,但是就算有诏书,却没有人来认,只能把沈烟放在王府里,等着她来。
“将军,在想什么呢?芙蓉的办法不好吗?”
李长歌冷着脸,见她慢慢的靠近,冷声道,“滚!”
她悻悻的往后退,不敢往前走了。怕他一个冷眼扫过来,让冬天变的更加的冷了。
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沉痛的闭上了眼睛。
丁之瑶躺在床上,坐了进来,“在想什么呢?”
刚刚的那一幕,恰巧被她给看见了。
李长歌没有睁开眼睛,轻轻的应了一声。
见他坚硬的下颚,她把脸凑近了几分,为了能看清她。他柔美的样子,让她深陷其中。
“李长歌,你长的可真好看。”她忍不住伸手在他脸上揩油一把。
闭眼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丁之瑶吓的收回了手,尴尬的失声笑了笑。
“继续。”李长歌似乎很享受的说。
她伸手,轻轻的把他的脸放上自己的手,“舒服吗?”
“嗯。”某人长吐了一声。
丁之瑶轻笑,给他继续轻轻的揉着。
“其他地方要不要给你也揉揉?”丁之瑶突然问道。见他这么舒服的样子。
李长歌睁开眼睛,擒着阴冷的光,对上了她清澈的眸子。
丁之瑶差点以为他就是单纯想让她给他揉揉身体,但是见到那一抹坏笑她才懂得。
“休想。”
李长歌也不起来,就躺着等她来。
丁之瑶不敢看他那个位置,一看脸就红了起来,但他应该也难受吧,想到他的病已经好久没发作了。
把衣袖给撩了起来,看见手臂上的疤痕,她沉默了起来李长歌已经闭眼了,嘴唇上的感觉让他瞬间睁大了眼睛!看清是她的脸,心里又是喜悦又是雀跃的!
“将军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丁之瑶轻笑,桃花眼笑眯眯的看着他。
李长歌沉下了脸,抓住她的手,眉头已经蹙起!
“你明明知道我会心疼,不想让你这样做!”
“可是将军不想想,为何?”她笑着说。
“为何?”李长歌问道,就因为他的病吗?
“这几天已经没有发作了。”他生气的说,好看的眉毛蹙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