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一身破衣裳,整不整齐,头上还插着那么多金闪闪的东西,辣眼睛。”李长歌毫不留情的说!
“将军”沈烟被说是有些委屈,“您不能这么说我,我可是您的正妃啊。”
“你配吗?府里的丫鬟被你逼死了几个?”
沈烟张开嘴想要为自己辩解,可到了嘴将军是怎么知道的?”她明明处理的很好,那些丫鬟她都换人了。
“还需要谁来告诉吗?清阁处传来的惨叫声当我们都是聋子吗?”
沈烟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你们抓不到我的把柄!”
因为她处理的很好。
他们的确抓不到,她处理的方式太过熟练快速了,连找人都觉得麻烦。
“真是小瞧你了。”
沈烟拿好盆栽,换了一张面孔,“既然拿到了自己的东西,就先离开了。”
她第一次对他们示弱。
见着人离开,丁之瑶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
“你觉得?”李长歌摇头,“不会,这次她提前知道了,之后处理事情一定小心翼翼,我们先抓到幕后凶手先。”
“嗯。”
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变得艰难了起来?
河桥上,丁之瑶一身纱衣,藕臂平凡露出,李长歌蹙眉,干脆把身上的披风给脱了下来,才罩住了她玲珑般的身躯,也让对面船只上的谦谦君子转移了视线。
“我热。”她悄声的说。
“热也要给我把衣服穿好,你怎么给她选这样的衣服穿?”
阿南冤枉啊,“这是之瑶想要的。”
“那也不能给她穿成何体统!”
李长歌冷声的教训道!但手还是不老实的掐着她的腰。
丁之瑶扭动了一下,抬眼看他,“将军你手放哪呢?”
李长歌低沉着嗓音问:“不可吗?”
丁之瑶的脸蛋羞红,闭住了张开的小嘴,“没有。”
今日好不容易出来赏春风,却被这个色狼给揩油了。
摸摸的忍受着他在自己身上的不断索取,“够了没?阿南还在。”
李长歌淡淡的看了一眼,阿南识相的走了出去。
丁之瑶摇着手中的圆扇,慢悠悠的走过去,“外面的风景好吧。”
她的身姿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过来看。
李长歌很是不爽的捡起地上的披风,冷生的威胁道:“要是再把衣服给弄丢了试试!”
“不就是件衣服嘛,用得着如此在意吗?”她不急不缓的说。
“用得着。”李河源说,手上拿的东西更紧了一分!
“要赏春风就要真切实意的感受感受。”
李长歌蹙眉,“要是这样就叫感受,我,很担心。”
他的笑很冷,深入灵魂的那种冷。
丁之瑶轻笑,一点也不怕他,“走吧,来了。”
白洪踏着春风慢慢的过来。
“父亲好身手啊!”
丁之瑶赞扬道!
白洪听到女儿的赞赏心情愉悦,“没迟到吧?”
李长歌看了眼里面,“要是岳父大人再晚一步,菜就要凉了。
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白洪不是很喜欢他这样的说话方式,嘴角勉强的扯出一抹弧度。
“没事,凉了还能加热。”丁之瑶随意的说,似乎不在意这里是船上。
白洪有些惊讶,“怎么加热?”
“简单。”她从身上拿出火折子,“阿南去把盆拿出来。”
她把纸放在盆上燃烧,烧了好几回,伸手去碰,就能感觉到烫手说明就可以了。
他们似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铁盆受热快,而且还容易干净,她把菜放在上面,很快就被周围的热度给加热了。
“还是女儿聪明!父亲笨拙,想不到!”白洪说。
“父亲过誉了,能得到父亲的赞赏,女儿也很开心。”白洪总感觉自己的女儿变得,虽然都很乖巧,单这个只是表面上的乖巧,实际肚子里一肚子的坏水。
“喝酒,喝酒。”他拿出自己准备的酒没有给丁之瑶满上,“你不能喝酒,不然会醉。”
他记得很清楚,动作也都是习惯性的。
白洪喝两口就看她。丁之瑶有些不习惯,只能尴尬的坐着。
“这些年不见,辛苦你了。”他仿佛知道白洪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是父亲当时没有看好你,是父亲的不对。”
丁之瑶沉默的把手中的茶杯放下。
他可能不知道他的女儿已经死了,就在一年前,她来到了这幅身体。
“父亲不必自责。”
白洪感动的抬起头,“你不怪父亲?”
“不怪。”她笑着摇头,既然来到了这个身体,就要对的起身边对的起她的人。
她想通了这点,身体仿佛释然了一般。
白洪只差最后的底线让自己的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唉~父亲以后绝不会让你在从我身边离开!绝对!”
他吃过一次亏,绝不会吃第二次亏!
丁之瑶亲自给他斟酒,“只要父亲身体健康,女儿便开心了。”
他摇手!
“这不行!不行。”白洪转眼看向李长歌,用食指指着他,“这可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本来不想给你的!要不是之瑶执意要跟着你!”
李长歌谦卑的点头,“岳父大人放心,要是那天我亏待了之瑶,我提头来见。”
他洋洋洒洒的说下一番话!
丁之瑶眼眶有些湿润。
“你怕是有十个头。你觉得你最喜欢哪个?”
丁之瑶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没有,除了眼前的这一个。”
瞧这两人欢闹的,白洪是真心喜欢。
“你们要是好,就好。”
“谢父亲关心。”丁之瑶对他还是太客套了些。白洪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自然。
“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们两个回去?”
“也好。”三人回到了岸边,骑着马,丁之瑶高傲的抬着头,身后有两个靠山的感觉还不错。
回到王府,白洪还有些不舍的看着她,“明日父亲叫人带你最喜欢的马蹄糕来。”
“好。”
李长歌轻轻的搂着她,“怎么,不舍啊?”
李长歌下巴轻轻的放在她的肩膀上。
看着远处正慢慢缩小的身影,多少还是有些不舍,“没有。”
她的心思他最清楚,“真的吗?”
“真的。”
李长歌抱住了她,在她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还说没有,明天带你直接去白府。”
丁之瑶没有继续闹下去,淡淡的点头,“好。”
“将军~”沈烟提着裙摆跑了过来,“将军是刚从外面回来吗?”
沈烟看见他还带了丁之瑶回来,心下妒忌!
丁之瑶不多理会,带着身边的人从她身边离开!
“将军把我皇兄关了起来是几个意思?!”沈烟冷冷的问!两人站在原地,“你皇兄?”
他们什么时候还囚禁了南国的太子?倒是有个质子。
“就是柴房的那个!今早刘嬷嬷告诉我的!”
身边的刘嬷嬤小心的站了出来,“奴婢昨晚去了柴房无意见到太子在里面。”
丁之瑶蹙眉,看向阿南!
她是南国的人,这些事绝对知道!瞧见阿南见她看着自己,低下了头!
“带来。”李长歌说。
沈煊被带到了偏厅,身上的衣服有些褶皱了!沈烟看的心疼,“皇兄,你怎么这么狼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