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宇文玥也不是那些俗雅之人,“姐姐到是很了解嘛。”
谈到他的时候,脸就不自觉的红了起来了,“好了好了,不说他了,你就说这孩子以后叫什么好呢?”
“宇文拓,未来可拓,你觉得如何?”
“宇文拓。”她细细的闻了小,“是个好名字,那万一是个女孩呢?”
“这个,宇文雅,你看可好。”
她摇头,“雅这个字好多人说了,不好。”
这是一个深思的问题。
“叫宇文雅为何不好呢?”李长歌的声音突然传来,丁之瑶惊喜的望过去,“雅字虽多,但雅字很美啊。”
“这点,我倒是赞同将军的。”平阳还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
李长歌轻盈着步子慢慢走来,“公主还有事吗?我有话想和之瑶说会。”
平阳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好。”
两人互相行礼。
看他,头高高的扬起,“你来干嘛?”
“你过来。”对着阿南招手。
阿南不明所以的靠近,“见过将军。”行礼道。
“你能跟我说说你们公主的事吗?”
阿南有些不好开口,看着丁之瑶,见她点头才说:“是,南国公主人面蛇心,奴婢在南国的时候,是她身边的一个女官,但却一直被偏待,在她宫里的宫女基本没有一个好下场。”
“奴婢身为女官,小心翼翼的伺候,但身上的伤也是这几年被殴打出来。”手完还把手腕给露出来!上面一片片疤痕。
“你干嘛不走?”丁之瑶问。
她摇头,“不能走,父母的命被捏着,能走到哪去?”
就算她会武功,会办事,但还是成为了他人的工具。
丁之瑶深思,“你们公主这么残忍,就没有人说吗?皇帝也不管吗?”
“公主自小被送出去了,八岁才被送进来,那时候奴婢就跟着她,算是打的最少的,有些厉害的,直接被打死的。”
“陛下也是看在她被关在别国多年,回来之后舍不得责罚,享受着比太子还要尊宠的待遇。”
听完,丁之瑶大概的评价就是这公主可能是一个虐待狂,这么喜欢折磨人。
李长歌蹙眉,“你当初为何要她在身边?”
原本是要处死的。
她随意的说,“我就想要一个能保护自己的不行吗,你身边有乘风,我身边就不能有吗?”
“乘风已经走了。”
“什么?!”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走了?”丁之瑶很是震惊的看着他,“怎么走的?”
难道慕清死了他也活不下去了!
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错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赶走的。”
她心里放心了,“没死就好。”
慕清的事在她心里已经成了无法揭开的疤,要是他也死了
“你继续说。”对着阿南说。
阿南怔怔的看着他两,“没了。”
“嗯?!”
两人楞了一下,丁之瑶才想起,“你突然问这个干嘛?难不成她还会来?”
李长歌很认真的点头!
“下个月,我去接她,所以我来问问。”
阿南震惊了!
“她来?她这么可能来?”这点想不通,“公主的性子奴婢嘴了解不过了,怎么可能会亲自来,当初南下打仗的时候,就十分的不情愿,也是看在她那个哥哥的份上才去的。”
“下月,这么快。”想想时间过的这么快,“你打算如何?”
“唉!”丁之瑶想叫都叫不住!
走到阴树下,心里的那份撩拨还是无法的平复,这是因为自己身上有蛊虫了吗?所以就变的这么饥不择食了。
看了四周见没人,赶紧从身上拿出小白瓶到出里面一颗颗红色的药丸,十分珍贵的捏了一颗慢慢的放在嘴里。
苦涩的味道在嘴里化开,心里的撩拨也慢慢的消停了。丁之瑶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之瑶,外面冷,我们进去吧。”
上次因为将军的突然离开,站在风里,从白天站到晚上。
“好。”眼睛开始有些红,本以为昨晚他那样说今天就会好一些了,但现在却更加的冷漠了。
“将军?”阿南准备关门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将军,十分的惊喜!
丁之瑶惊喜的看过去,见他走了回来。视线凝视着他。
“你刚刚去哪了?”
“人有三急,尿急。”
丁之瑶笑了,眼睛里一直流转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李长歌心疼的走过去,给她轻轻的擦拭眼睛上的眼泪,“我没走呢,傻瓜。”
就算如此说,但还是伸手激动的抱住他,“以后都不准突然的离开。”
“好好。”笑着说,发现身上抱着的这个,十分的娇小。
“以后都不准。”哭着说。
“好好。”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对了下个月去见那个公主的时候,把我也带过去。”
李长歌笑着点头,“都听你的。”
就算现在这样抱着她,身上也能很容易的起反应,到了时间,主动松开,“阿南照顾好之瑶,我要去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