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珍珍气喘吁吁笑了笑:“文木你累了没?”
文木扶了扶因动作激烈而下滑的眼镜:“还行!”
某人黑了脸:“继续!”
本以为文木文质彬彬,不怎么会舞蹈,但是学起来是有模有样,和跳poping的何以洲不相上下,俩人脚谱中规中矩,倒脚都有特色。
杨珍珍毕竟是女孩子,外过了十分钟就认怂了,歇下来接过邹明伟的矿泉水:“珍珍你可以啊!不愧是女生体育第一!”
珍珍笑着粗喘气,一手叉腰:“班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是故意让着我,怕我第一个认怂了耍赖是吧!”男生组的体育第一怎么可能体力还不如一个女生?
邹明伟哭笑不得,一面看何以洲和文木斗舞,一面摇头:“倒不是怕你耍赖!”怕你面子上挂不住!
珍珍喝了一口水和邹明伟相视一笑。
不一会儿,一声“Gameover!”,何以洲和文木下了跳舞机,互相握手表示尊敬。
杨珍珍各递给他们一张卫生纸擦汗,邹明伟扔给他们各一瓶水。
这时跳舞机翻转的评分滞留在屏幕,文木用珍珍递来的另一张卫生纸擦了擦眼镜笑道:“你赢了。”
何以洲盯了一眼屏幕:文木98分,他98.5,险胜!
他故作回了一个笑,又喝了一口水就离开电玩城。
“喂,去哪儿!”杨珍珍见何以洲不说一句话就走了,追上去拉下何以洲的肩膀低语:“今天文木哥可是寿星,能不能给他面子啊?有点集体意识好不!”
何以洲冷冷地看了杨珍珍一眼:“我给他面子?谁给我面子!”
杨珍珍愣了一下,不知所云:“你要什么面子?偶尔输一下不也很正常?”况且你刚才还是赢了呢!别扭什么!
何以洲怒视杨珍珍:“今天阴历多少?”
“正月初八啊!”怎么了?
“什么日子?”何以洲再问。
“正月初八,文木生日啊。”杨珍珍再答,气得何以洲抓狂,撂下一句“蠢女人”就先出去了。
杨珍珍在原地摸不着头脑,不禁自言自语:“不就也是你生日吗?但是景之行不是说你从来不过生日吗?”
杨珍珍撅嘴想不通,恰好就接到了景之行的电话。
杨珍珍正愁何以洲发什么疯,没给景之行好语气:“除夕前一天我打电话问你何以洲听到正月初八怎么反应反常,你不是说是他生日吗?他从不过生日,所以听起来敏感!怎么今天又生气了的样子!还骂我!”
那天见到何以洲失魂落魄,杨珍珍后来就问了景之行才知道真正的原因。
原来何以洲十二岁那年,也就是十二年前的生日那天,他的爸爸和妈妈正闹离婚,把他生日忘了。
原本从小接受成人严酷教育的何以洲就缺少家人关怀,虽然现在父母亲保留了婚姻关系,但是他比谁都清楚,只是为了省掉何家的负面新闻。而那件事更是让他久久不能释怀,他就发誓再也不过生日了。
景之行不紧不慢地问道:“骂你什么了?”
杨珍珍有点气愤:“蠢女人。”
我哪里蠢了?你见过智商一百八的蠢女人吗!真是越想越气!
谁知道景之行听了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大笑起来:“我是说过何以洲从那以后不过生日了,不过今年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