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烈走过去,礼貌地冲杨珍珍笑了笑。
珍珍一眼反应出辛烈是刚才在外面看到的那个男人,那个目睹“文木”壁咚她的男人!
哎呀呀呀,杨珍珍想起刚刚的事情还莫名觉得羞耻死了。
手里的红酒杯微微颤了一下,面上却依然保持镇静,嘴角扯出一个笑来回礼:“你好,杨珍珍。”
蔡老师见辛烈,眼睛直发光地前去握手,笑呵呵地就直接贴了过去:“哎呦小凌啊,这就是你得意门生的辛烈哇,好壮一个小伙子啊,都打得着国际赛来了,想必英语水平也是数一数二哦!”
蔡老师有点坏坏地看了看辛烈,只得他淡淡一个礼貌的回应。
紧接着,蔡老师拉过她口中的“小凌”老师要走:“辛烈是辩论赛区的,明天你们可能就碰不到了,刚好珍珍不是口语还有待提高,你和辛烈多交流交流,说不定哪根筋就通了!”
话音刚落就穿过了大厅的人群去跳舞。弄得杨珍珍内心把脸拉的老长,和辛烈在原地沉默尴尬。
此时的杨珍珍看到了被围的水泄不通的何以洲模样的文木,心想有是市长公子到哪儿都被人舔脚板了,也没想去打扰。
可她哪里知道,文木一向不喜欢酒的味道,他是替着何以洲遭罪!三五个人喝的醉醺醺的不说了,臭熏熏的热气还朝中间冒聚集,堵塞在在他的呼吸空间,那滋味别提多难受!
他可怜巴巴的望着杨珍珍的眼神,却被珍珍这样无情的漠视。
辛烈忽然摇晃了下高脚酒杯,暗紫色的红酒在杯里游荡,他映着灯光透过沾了酒的被子挑眉。
杨珍珍知道对方是在敬酒,但是手里空空,正要回头去端酒,有人就随手递来一杯。
酒杯清脆地碰撞一下,杨珍珍勉强笑了笑要抬头喝酒。突然被喻初抢过杯子重新放在了服务生端酒杯的盘子里。
钟蕊原地怔住。辛烈一头雾水地打量着眼前眉清目秀的大男孩儿。
杨珍珍狐疑地看了看喻初,见他眼角恍惚指向钟蕊。杨珍珍才想起方才是钟蕊递酒给她的,未免太诡异!
晚会结束,回到酒店,领导们和文木是单间,何以洲和景之行住一间,杨珍珍和钟蕊一起住。
珍珍本以为不提那事,钟蕊就会消停些。没想到钟蕊趁杨珍珍一关门就从后面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你个小贱人!去死吧!”
“钟蕊...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贱蹄子!”
“……”
杨珍珍渐渐感觉力道加重,看来钟蕊是来真的,立马后手肘猛烈一推,直击钟蕊小腹,疼得她松手捧腹。
杨珍珍粗喘着大气,缓缓走到床边坐下:“你冷静点,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我练过跆拳道,有底子,反正你是打不过我的,要么少受罪就乖乖睡觉!”说着她便打了个哈欠往床上爬。
“呵,看来迷jian未遂是你自导自演,不过博取邹明伟的同情!”会跆拳道还会被人大半打晕了放床上?哄小屁孩儿吧!
话音刚落,杨珍珍知觉背部落下一块巨石,神经绷紧地立马翻身:“你什么意思?”
钟蕊白了她一眼:“什么意思你清楚!谁贱说谁!”
“啪!”杨珍珍一耳光给钟蕊扇去,清脆响亮!叫你找揍!
钟蕊反抗却被她一只手抵住头,钟蕊人不高,腿短手短根本伤不了杨珍珍分毫,直到挣扎得无力,钟蕊软声细语求饶。
不过,有的人就是不长记性,冷嘲热讽地吐出几个字:“省振中。”
杨珍珍忽然想起那晚昏迷的事,而且今天何以洲模样的文木和喻初的反应都太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