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赵忆柳一声吃痛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你这是怎么了?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太妃瞪向赵忆柳。
赵忆柳摇摇欲坠起身,捂着小腹踉跄走到中央‘噗通’一下子就跌倒在地上。
“太妃饶命,妾疼的实在是厉害,妾不是有意的……”赵忆柳痛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细小汗珠。
“将她扶下去,请太医来瞧瞧。”盛瑾低低咳嗽着,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女人。
这女人他没什么印象,不过却听过,当初灿灿就是着了这个女人的道才会受那样的折磨。
抽打在灿灿身上的数十下鞭子,他一一都记着。
两宫人将赵忆柳扶到一旁,被宣过来的张任之把脉问诊,片刻后走上前禀报,“启禀陛下,赵采女这是中毒了。”
“中毒?!”
“……”
在场众人皆是一惊。
“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太妃蹙眉看向面前的食物与酒水,“难不成是这些有问题!”
“不会。”盛裕延端着酒杯,看向太妃,“如果酒水有问题,本王早就中毒了,又怎么会到现在都没有反应。”
“有道理有道理。”
“……”
众臣附和。
柏仁忠见着趋势的众臣们心中鄙弃,起身拱手道:“为了陛下还有太妃的安危,臣请愿让张太医检查酒水食物之中是否真的有问题。”
“准了。”盛瑾看向太妃,“张任之,先替太妃检查。”
“臣遵旨。”张任之起身拿着药箱上前,对着太妃面前的食物一一检查,银针皆没有变色。
“回禀陛下,太妃的食物酒水并没有问题。”
说着张任之来到盛瑾面前,却见盛瑾竖手便赶紧停下步子躬身。
“你去检查一下赵采女的食物与酒水。”盛瑾咳嗽着,皇叔说的没错,如果他们的酒水食物有问题的话,不会到现在还没有发作,所以有问题的肯定是赵采女那里。
“臣遵旨。”
张任之背着药箱来到赵忆柳面前,赵忆柳已经被药物镇住了毒性,此刻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张任之检查着她面前的酒水与食物。
当银针从酒水里面拔出来时,银针瞬间变黑。
“毒、有毒……”
赵忆柳指着银针情绪激动,“陛下,太妃,有人要害妾,有人要害妾……”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真的有毒?”
“谁知道?”
“……”
众臣议论。
“真是大胆!”太妃怒斥,众臣惶恐噤声。
“将今晚奉酒水饭菜的宫人全部都带上来!”
不一会儿,三十个宫女全部都被带了上来。
盛瑾一惊,一眼就看到站在最后面的灿灿,眉头微皱,他隐约察觉到这件事情没有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你们这些人是谁给赵采女上的酒水和食物。”太妃冷冷地扫了一眼,不怒自威。
灿灿蹙眉迈步要上前却被沈良珺抢先。
“回禀陛下,太妃,是奴才。”
灿灿瞧着跪在地上的沈良珺心中一紧,这赵忆柳很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沈良珺上前只能是做无谓的牺牲。
灿灿着急要上前却被闵秀给拉住,“你也看出来了,这件事情分明就是冲着你来的,你要是上去了不是正中人下怀来吗。”
“可是我不能让良珺替我受过。”灿灿掰开闵秀的手却再一次被闵秀拽住衣袖。
“我们等等,看看事态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