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颜和司年两人跟陈总告别之后,便回了公寓。
童颜觉得身体变得有点无力,大概是前几天累得有点过了,应该无碍,洗漱完倒头就睡。
第二天,司年在楼下吃早餐,一直没见到童颜的身影,便去敲她房门,但是无人应门。
打了电话,无人接听。
“童颜,你在不在?在就应一下门?”司年又继续敲了敲,正想去找钥匙来开。
门一下子开了。
童颜露出那红扑扑的人,头发凌乱,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挂在门口,眯着眼睛看了眼司年。
司年正要说,迟到就扣工资,还没说出口,便看到她身子软软地倒下去了。
“童颜~~”司年心里一急,一把抓住她倒下的身子,一触到她身上,滚烫。
拔开她的头发,摸了摸额头,更烫。
不要是烧傻了。
一把抱起她,看她紧闭的眼,身子还往自己身上拱,大抵是烧得发冷了,蜷缩一团,看着有点可怜。快步把她往床上放,立马挂了个电话给黎医生。
接电话的某男昨晚熬夜坐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此刻呼呼大睡,被一阵阵的电话铃响吵醒,甚为恼火。
“有话说,有屁放!吵人补眠,相当于想杀我全家。”
“你全家也就你一人,快滚过来,发烧。”
“自己滚去医院。”黎医生的起床气是极为暴燥的,谁吵他,生起气来六亲不认。
“不是我,是我女朋友。”司年脱口而出,这女朋友最近说得真的太溜了。
“呵呵,又不是我女朋友。”
“你再呵,我看这医院最近要进的那批器材,也不用进了。”
“去你的!”
司年听到电话里一阵杂乱音,就知道这货起来了。
坐到床边,童颜小脸拧着,身子倦缩着,有点抖,牙齿像是要打架,嘴里嘤咛着“冷~~”
司年摸了摸她的小脸,烫手,这到底是热还是冷,看她那么难受,脑子一浑,就跑去抱了一床厚厚的被子盖上去,又去弄湿条毛巾,给她搭在额头上。
童颜烧得迷迷糊糊,没有睁开眼,身体时不时的扭动,极不舒服的模样。
“姓黎的到底什么时候到!”司年有点暴躁,又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不一会,听到门铃声,打开门:“你是乌龟爬着来的吗!”
黎敏学一听这炸药桶的话,抿着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
司年气得一把抓过他的手,扯进屋内。
“想让我去看病,尊重一下我。”
抱着双拳,直直盯着司年。
“行行行,求你了,大少爷,人就烧糊了。”司年气馁地摊着双手。
黎敏学又白了他一眼,还治不了你这货害。
一进去,看到床上厚厚的被子:“司大少,你脑子被你家贝贝吃了吗?有没有点常识?”
“她,她说冷,难受。”司年有点无辜地看着黎敏学。
黎敏学不想再跟他这蠢货说了。
司年要是知道自己IQ两百的人被他归到一个春两只虫的话,得跟他翻脸。
“怎样?”
“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