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漫无目地在街上乱窜了,走走停停,停下来的时候,脑子只要一想到那件事,他就把头砸在方向盘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到了傍晚,把车停下进了一个酒吧,独自一个人叫了几听酒。
旁边的女人看到他进门,就开始虎视眈眈。
酒保认出他是司大少,每当有人靠近他,就帮着打发走了。看他神色很难看,他要什么酒,自己就给他调什么酒。
司年心中苦涩,充满了无力感,以前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只要努力了就能得到,其实还是有许多东西,是自己强求不来的。
那种失去感,让他觉得无措,苦闷,想到那个手术单,他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刽子手。
司年越想,心里越是荒凉,拿起酒杯不停的灌。
喝得神志有点不清了,酒保一边调着酒,一边看着他。
“司少,你醉了,喝了这杯,不喝了?”酒保小心翼翼地说到。
司年两个朦胧地瞥了那酒保一眼:“你是谁?凭什么管我?”语气凶狠,醉了也不影响他一向唬人的气势。
酒保是位年轻的帅小伙,听了之后,噤了噤声,决定不再多说,等他醉倒再看。
不一会,司年手机响起,自己掏出来,拿着手机,摇摇晃晃,没按到接听,人就趴在桌子上了。
手机铃声还一直响,酒保看他不醒人事了,把手机拿过来,按了接听。
“阿年,你明天有空吗?”是林漫舒打电话。
“您好,请问您是司少什么人?”
林漫舒一听,是陌生人的声音。
“你是谁?怎么是你接司年的电话?”林漫舒警惕起来。
“我这里是有缘酒吧,司少喝醉了,方便的话,麻烦你过来接人。”
“好的。”林漫舒挂了电话,打的过去。
去到的时候,司年醉在一旁,趴在桌子上昏睡过去。
“阿年,阿年,你醒醒。”林漫舒走过去摇了摇他。
酒保看到林漫舒,他知道这个人,就是近日媒体经常提的司年的另一个女友。
这下子放心了,是他女友接走的,就没自己什么事了。
司年被摇得头晕,抬起头来,一把将她拔开:“给我走开。”
“阿年,我是漫舒,咱们回家。”
司年迷迷糊糊地,一听到家这个字,眉一皱:“回哪里的家?她不回来了,我没有家了。”
说完,神色很是落寞,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喃喃自语地说:“她不回来了,她不要我了……”
林漫舒听了,他嘴里的她,还能是谁?看来童颜在他心里,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回来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走,咱们一起回家。”
司年茫然地看着她,不知所措。
林漫舒让酒保帮着一起把司年拖上车,把他带回了香韵别墅。
回到去,打开门,邱景平也在,帮着林漫舒把他扶到卧室。
“拿着醒酒汤过来给他喝。”
“好的。”
等司年喝完之后,邱景平问到:“林小姐,要帮他换衣服吗?”
林漫舒看了她一眼,“不用,你出去吧。”
“哦~~”邱景平拿着碗出去了。
卧室一下子安静下来。
林漫舒看躺在床上的司年,她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