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你想说这个,我也可以听听。”不提他还好,一提,司年想到顾宇泽看她的眼神,一脸赞赏,心底莫明地不爽。
童颜抽了抽脸,觉得自掘坟墓。
“我真的只是跟顾少随便聊了几句,人生~~”
“行,既然这么喜欢聊人生,我看哪天找个机会,让你跟司凡聊聊人生去。”
“不要。”童颜快速地回道,想到这人一脸阴郁,明显心里扭曲。
司年看她一脸反感表情,也没急着说别的,只是定定看着她。
“好好好,我说我说。”童颜迫于他摄人的眼神,表示屈从。
童颜把事情经过添油加醋说了一番,至于自己劈晕那对男女的那段,改成是顾宇泽打救了她,说完拍了拍胸膛,一脸后怕的表情:“哎,人心险恶,我压根就不认识这些人,陪你参加个宴会,差点就失|身,好可怕。”
说着身子往司年身边倾了倾,慢慢的往他身上缩了缩:“好可怕。”眼色惊慌,说着手往他腰上伸过来,抱了抱司年。
司年:“……”看到她倾过来的身体,本想推开她,想到她说被司凡抓住那无助的模样,看来她是有点吓到了。
他那颗硬冷的心,动了点恻隐之心,伸出的手落在她背上。司凡处处跟自己作对,是自己给她招来的麻烦。
第二天下班后,童颜自己打车去到了一处墓园,下车去买了一束栀子花,走到一个墓碑前,上面是一个女子的照片,容貌清丽,优雅端庄。
童颜抚了抚那张照片,神色哀伤,摆上花,坐在了旁边。
“妈妈,我见到那两个贼人了,还把他们整了一顿。”童颜坐在地上,慢慢的倾诉。
“我知道你宁愿我平安的过,但是一想到这窝野狼当初作的恶,我就恨。”童颜面露厉色,眼中翻腾着压抑不住的恨意。
童颜的父亲程直义和母亲从最初算的无片瓦遮顶,结婚时两条长凳加两块门板弄成个床,就结婚了,后来两人白手起家,个中辛酸自不用说,跟所有俗套的故事一样,发家后,程父出|轨一个叫周丽丽的会所女人,并产下一女,就是程柳依。
让她母亲更气愤的是,周丽丽还找了机会混到母亲身边,装成了闺蜜。母亲看她单身还带着个小孩,心生怜悯,掏心掏肺地对这母女好,时常将程柳依带到身边照顾,待她极为亲厚。
便也是在那时,周丽丽时常送一些营养片之类的东西给童颜吃,其实就是各类激素,这才导致童颜那时候长得极为肥胖,这也惹得程父对她极为不喜。
最后程父听从周丽丽唆使,污陷母亲和司机有一腿,将她母女俩赶出家门,母亲这才得知那周丽丽竟然是丈夫勾搭的小三,想到自己还傻傻地把人当闺蜜,还把那私生女护在身边,几乎气得抑郁,病倒了,祸不单行还查出患癌。
那时的童颜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小孩,眼巴巴去求程父给钱救人,程父却是极为冷漠地说双方离婚了,她母亲的事不要再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