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慕倾的结界外徘徊了一点时间,众人都没有了兴致,各自对视了一眼,就开始寻找出去的可行之法。
“大家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问的是苏皮皮,他来的时间并不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如今他在做的就是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直接借鉴的经验或者说经历可以帮助他快速地对眼前的遭遇做出一个大体的判断,但敌人在暗中的时候,还是要能够看出来一些什么,才能更快地结束战斗。
“我们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浅墨顿了顿继续道,“我们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情况和你来了看见我们的情况差不多。”刚刚才吐了一遭,浅墨实在是没有力气把那种感受再吻一次了,说起来大家都懂,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全部说出来了。
“对,”玄钥接过了浅墨的话,“这就是问题所在,所以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说着看向兰芝。
“我们试过很多方法都别无所获,你来的时候我们的力气已经用得差不多了,但还保持着清醒。”兰芝补充道,即使再心不在焉,他也知道如今是交换信息的时候,切不能开小差,而且看着大家丝毫没有担心的趋势,不知怎么的,兰芝的心也安定了一些,好像也没有那么焦急了。
“这么说,你们全程都不知情?”苏皮皮的眉毛皱了皱,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条路就行不通了,那还可以做些什么尝试呢?
“要不我们先来赌一把?”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苏皮皮浅墨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实际上是苏皮皮忍不住把他的触角伸了出去,所以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一些影响。
“赌什么?”对于这一个问题苏皮皮很是新奇,瞬间就被勾起了兴致,恨不得立即开始才好。
“就赌你兄长多久能出来。”浅墨看着苏皮皮笑得一路高深莫测,只有距离才能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不是吗?没有比共同期待一件事更能让人心立即就靠得很近的办法了,现在这种办法的题材就现成的有一个。
“这个有什么好堵的,我兄长肯定会先出来的。”苏皮皮实在不明白这个赌局的意义何在,要知道他兄长不可能会输的,这就属于两个人之间的一种笃定,所以苏皮皮并不觉得这能开赌,既然是赌的话,那就一定会有彩头的,有彩头就要全凭个人或运气或经验或其他,总之会有不同的结果出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已经知道了结果还在多此一举。
“我敢打赌,你兄长的耐心应该是越来越少了。”对于这一点大家都心有同感,倾君在的时候苏慕倾就是一个很温暖到底男孩子,如今倾君一离开,他们都要怀疑苏慕倾是否被夺舍了,要知道苏慕倾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所有的事情都追求速度,基本不会如先前那般先做观察处理再做其他,苏皮皮此举效率是提升了,只是为日后也埋下了不少的隐患,总之他可以说是基本上随心所欲了。
“这点我赞同。”苏皮皮点了点头道,耐心这个重量级的杀伤性武器,他其实很想知道他兄长可以让他发挥出几成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