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站在柜台的账房先生在见到小二手中白晃晃的银子时,挪动身子靠了过来,随后小声的问道。
他猛地将手中那“沉甸甸”的银子一把摊举道池映雪的面前,眼睛瞪得大大地道:“老板娘你看到了没,他随手一掏可是足足五两银子,你说这还不是一头肥羊。”
同站在柜台的账房先生在见到小二手中白晃晃的银子时,挪动身子靠了过来,随后问道。
“很多吗?”
他倒不再问,只道:“哦,本王倒忘了,你身子骨近段时间也不好,虽说你自己会用药,但可曾听过医者不能自医,不如叫冯御医给你看看?”
池映雪终知跑不过这关的,无论池映雪怎么做,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既使是一个小小的目标,既定了下来,便不会忘,便笑道:“妾身自己也开了一个药方,不若先叫冯御医看看,看药方之中恐有何不妥?”
宁王点了点头,冯御医便走上前来接过池映雪从袖中拿出的那张纸,略看一下,便面带吃惊之色望了池映雪,复又垂了头,仔细地打量那张药方了,池映雪瞧见他不动声色地把那二指宽的素绢藏入了袖中,才略松了一口气。
看完药方,他便给池映雪号脉,沉吟半晌才道:“王爷,花美人的病,没什么大碍,不过偶感了风寒而已,她自己开的药方,也是极合适的,看来经过调理,她已无事了。”
宁王松了一口气,望向池映雪:“本王这下放心了。”
他如漆染一般的眼眸望向池映雪,脸上带着浅笑,仿若有春风化雨,池映雪唯垂头道:“多谢王爷关心。”
江妃在一旁笑道:“王儿,很少见你带美人过来,这一位,便是听你提起过的花美人了?当真是多才多艺。”
她知道池映雪?宁王在她面前提起过?看来,他对池映雪的疑心可不是一般的大,竟要向他的母后请教了?经过冯国栋的作证,不知能去他几分疑心?
宁王走上前去,为江妃递过茶几上放着的甜粥,笑道:“因此儿臣才带了她来,想来母妃会喜欢的。”
江妃抿嘴一笑:“你什么时候在意母妃的喜好了?”
听他们一问一答,池映雪紧张地思索着,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从外面上看,江妃虽脸带微笑,但眉间总有愁意,看来她这病,恐是从心而起,是否宁王便求有人让她开怀?
果听宁王道:“母妃,您寿诞之日便将到了,儿臣给您准备了好些乐子,以博母妃一笑,到时候,您一定会乐而开怀的。”
江妃便笑了:“王儿,有你在母妃身边,母妃自是高兴。”
她虽脸上带笑,可不知为什么,池映雪却总感觉到她的笑容之中有一缕残灯晓霜般的凄哀,看来,既便是宁王在她身边,也不能让她真正开怀。
告别江妃娘娘之后,池映雪便回到了住处,林美人便又来串门打探,见池映雪回来甚早,便劝道:“妹妹,好不容易和王爷亲近了,便要把握机会才行,王爷姬妾如此之多,以后池映雪们姐妹可得相互关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