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就知道这个事情,和他爸爸说下来的话,实在是有一些费力气,他爸爸本来就有这种事情,就是比较反感的,所以如果真的是要把这个事情商定下来的话,有很大的困难存在在其中,不过夜如根本也不在乎。
他就觉得只要是这个结果,能够是自己想要的话,那么一切这些东西都不是那么的重要了,更何况他现在也只不过是想要讨好李谨书而已,李谨书对于这个事情心理隔阂实在太大了,而且李谨书他的心理有很大的自卑的情况。
对于这种自卑从来也没有在别人面前展露过,只是在夜如那里展露我,所以夜如就觉得李谨书也许是真的爱自己的,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状况,不过这些也都不太重要的,只是希望他们这个事情能够落到一个很好的结果。
夜如真的是想要好好的劝服一下她的父亲,对于这个事情一定要冷静的思考一下,万一人家李谨书说的这些事情都是那么的有道理,难道不就是最好的一种市场了吗?不过夜如的父亲真的是疑心病太重了。
他总是信不过别人,面对这样的一种情况,其实他的母亲也是十分的懊恼的,多次提醒过他的父亲,可是总是没有什么效果,也不知悔改,他们两个人对于这种事情也是非常的烦恼,但是真的是束手无策。
也没有任何一点点别的办法,他知道和他说那么多也没有什么用处,只有拿最好的实际行动来和他讲出这些事情才是最好的了,真不知道他的父亲要和他出什么难题,他才愿意能够接受李谨书呀。
李谨书对于这个事情倒是心态摆得非常的端正,他觉得这都是无中生有的事情,只要是自己把这些事情全部都做到位了的话,那么别人自然也说不出什么来,所以对于这种事情他自己倒是没有怎么觉得。
夜如看到李谨书能够保持这么好的一种心态,心里自然是十分高兴与欣喜的了,他能够这么想也真的是再好不过的了,万一真的是有什么别的事情的话,他心里想不开也是十分让人困扰,不过好在他现在也是能够自己调节自己。
李谨书能够去找出几天的假期来好好陪伴自己,已经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了,夜如她自己更加的也不敢渴望什么事情,他本来来之前是已经听过李谨书和自己讲过很详细的一些计划和想法了,本来就想着这一次好好的要和他父亲阐述一下。
可是没有想到刚到了他们的家里面,他的父亲就是一副特别难看的脸色,夜如吓得也不敢再多说话,只是一旁躲在母亲的身后面。
“父亲,你好好想想人家李谨书说的这个有没有道理,你不要总是板着这个脸子,你这么难看的脸色到底是谁看呀,也没有人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我都替你有一些害臊。”
“再说了,别人的一些想法和提议又不全是错误的,你就算是听那么一点耳朵又有什么关系呢,母亲也多次提醒过你这个不好的毛病,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往心里面去过,你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一些太不尊重别人了。”
平日里父亲这个表现,夜如真的不想多说什么,她知道父亲处理沙场上的事情也是非常的不容易,而且危险性也是极大,也是内心挺体谅他父亲的,但是没想到他的父亲怎么能够这么的欺行霸市。
也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呢,这确实是有一些不太好,夜如向来都是十分善良,也只不过是想要提醒她的父亲,这样做确实是有一些不太好想要告诉他父亲应该去如何的改变,可是没想到父亲居然是这样的态度。
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因为父亲做事向来都是十分的专制,他只要是说一就没有人敢说话,所以他在这里说这种事情的时候,没有人会敢还嘴,或者是发生什么其他的状况,母亲也只不过是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在那里为他们准备饭菜而已,李谨书走到母亲的身旁,想要拉拢一下母亲,让母亲好好的劝说一下他的父亲,不要再这样执迷不悟下去了,这样的话对于他们沙场的事情也没有任何的一点好处。
现在不都是想要去听取别人的意见,哪一个方面比较好一些就去选择哪一方面吗?他现在如此的顽固不灵,这不就是对于人家别的士兵更加的糟糕吗?
因为夜如想的是你,就算是对自己不负责任,那你也总要对别人负责任吧,你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太让人担忧了,一想到这里李谨书真的实在是有一些心里气,不过他就是在说你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一些过分了。
可是再怎么说父亲他也都是不听,只是在一遍和一遍的重复着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对于这种事情怎么总是被别人骗了去,人家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也一点都不往心里面去,一点也不走脑子。
“你给我去一边儿去,你对于这种事情又了解多少呢?你就在这里跟我妄下评论,我就跟你说吧,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就行了,你别想着再从这里逃到那军营里面去了,成天吃不饱睡不暖的,还不知道在那里讨好谁。”
“我看这几天不管你,你就已经任性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我这一次就让你的母亲帮你看管好了,你若敢从这里逃出去,你就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没想到这一次父亲对于这个事情居然这么大动肝火,也是如此的着急,夜如听了以后自然也不敢在那里再吭声,什么知道自己犯的过错,不敢再多说话,所以只能够老老实实的听着父亲在这里说了。
本来是想要在和李谨书商量一下的,可没想到李谨书他自己居然懦弱的一个人在这里站着,什么也不敢说。
就连刚刚想要去信手粘来的一些说法也全部都咽到自己肚子里面。夜如看到李谨书如此的窝囊废,也实在是失望至极,她以前在自己的面前可从来都没有这样过,为什么现在变得如此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