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司承,你就别怪哀家对你的惩罚了。”
太后现在更想除去这个江司承,哪里有什么心思,去管那个小皇帝,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么痴迷,导致心火旺盛急火攻心啊!
虽然什么事情,自己都是了若指掌,不过这次那个聂家的女儿,居然帮了自己的大忙。
“任凭太后发落,微臣没有一点怨言!”
江司承一脸无所谓的叩首,等着这个老妖妇惩罚自己,反正自己现在的心思,也是不在这里了。
一直有自己在身边,太后都是多方忌惮李谨书,如果自己不再的话,说不定那个太后,可以对李谨书少些钳制,也好另谋打算。
“陈公公,传哀家旨意,江司承身为顾命大臣,不能劝解皇帝胡闹,属实是无能的表现,因此哀家收回,江司承在京城的封地,将他派去边关镇守三年,以观后效!”
太后一脸的严肃,正儿八经的说着自己的懿旨,看着江司承始终都是一脸的不所畏惧,心里恨不得现在就将江司承活剐了。
“老奴接旨!”
一个阴阳怪气的老太监,拿着手中的拂尘,煞有其事的领了懿旨,随后狗仗人势的来到了江司承身边。
“走吧!江大将军。”
江司承忽的站齐身,直接跟着老太监,离开了太后的宫殿,一路上表情冰冷严肃,老太监离开了主子身边,也不敢和一个杀伐决断的将军在咋呼,一路上不敢发话,直等到去了宫外,颁布了懿旨才长舒一口气。
离开江司承的家时,在门口还阴阳怪气的,叫骂了半晌。
“神气什么呀!还不是被收拾了,看你日后活的不如狗了,老子怎么收拾你,哼!”
老太监刚转身,就被一个石头子,直接砸中了脑袋,当即昏死了过去。
江司承站在门里,看着昏死过去的老太监,一脸愤恨拍了拍手里的灰尘。
“哼!你个老狗,看看你怎么耀武扬威。”
李谨书连着三日没有上朝,每天都躺在龙榻上,望着棚顶愣愣的出神。
脑海里始终回荡着,夜如那副决绝的样子,掀开门帘进入那辆车厢中,是不是从此就在自己的世界永远消失了!
“玲珑,还记得那年满园的栀子花开,我问你是否喜欢,你说一眼望去都是白色,若是桃花就好了,一眼望不到边的粉色,如今我换上了桃花,你却不在有心思欣赏了!”
李谨书双眼空洞表情呆懈,声音有气无力的喃喃自语。
门外的近身太监,一脸焦急也不敢进入,因为很多人都被李谨书给赶了出来。
皇上现在这个样子,谁在他眼前晃悠,谁就是在找死啊!
一脸忧心的郭宰相已经来了有些时间了,可是却也一样被拒之门外。
“张公公,你说这如何是好,皇上已经有些天不上朝了,满朝文武都怨声载道,让老臣来看看皇上,可是也...唉!”
郭宰相气得一甩袖子,只能低着头唉声叹气,无奈他们在着急也不能左右主子的思想啊!
“老奴也担心啊!皇上从边外回来就一直这样了,要是江将军在还可以劝解一下,如今也被调走了,我们谁也不敢冒死进入啊!”
......
夜如跟着来到了戎狄南蛮部落,这里倒是没有京城那么繁华,人人也都是住着类似现代的蒙古包样的帐篷。
而且这里也多半,都是以牛羊肉为主食,很少有蔬菜和粮食,到处都是野兽出没,夜如一个人,晚上根本不敢独自出入。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为那只狼,或者某个老虎的晚餐了。
“玲珑,玲珑!”
是聂歌的声音,通过着进一个月来的相处,夜如发现这个聂歌,是真的很疼爱她这个妹妹。
“哥,我在,你进来啊!”
聂歌每次进入帐篷的时候,都会先喊两声,毕竟是女儿家的帐篷,万一在换洗衣物怎么办。
聂歌从来对夜如都是很温柔的,看到这个漂亮可人的好妹妹,总是合不拢嘴的笑。
“玲珑啊!耀王殿下,从北燕国回来了,说是今晚要宴请,北燕国的使者,要我们也去作陪,爹特意让我来找你,打扮的漂亮点。”
聂歌总是对夜如一脸的溺宠,夜如就会想起自己,现代的哥哥,对自己这个身患顽疾的妹妹,也是百般呵护,无奈这辈子都只怕见不到他了。
夜如一时的感伤,聂歌立刻担心了。
“妹妹,怎么了,一脸的忧伤,你是不是想李谨书了?”
这三个字,不想自己努力忘掉,借由聂歌的嘴说出,还是那么牵痛着这具身体的心。
夜如眼神有些闪烁,不敢直视聂歌的眼睛。
“哥,我们聂家,和李谨书不共戴天,我是不会再想起他了!”
夜如说的话虽然声音小,可是也能听出决绝,聂歌也心疼自己的妹妹,就这么爱上一个世界最不该爱的男人。
聂歌怎会不知,小妹聂玲珑,从小就心系李谨书,若不是这次的事情,恐怕聂玲珑,真的有机会做皇后,可是现在说什么,他和父亲都不会,让聂玲珑在嫁个那个仇人为妻,想想就觉得确实有些为难玲珑啊!
“好妹妹,哥哥相信你,以后一定能找一个,真心待你的好男子托付终身的。”
“嗯,我也这么想。”
夜如微微点头,可是眼中的神伤,确实没有减少一点。
“好了,你叫下人,给你打扮梳洗一下,等下我们要风风光光的去赴宴。”
“好的哥哥。”
夜如送走了聂歌,到是没有太特意费心打扮,因为这里的女人,都是异域风情,自己就平常装扮是最好的了。
女为悦己者容,在这个南蛮部落,夜如真的不知道,该穿戴给谁看,想想自己和李谨书的最后一面,那么钻心那么决绝,夜如是真的无心打扮了。
冬儿是鬼刀耀分配给夜如的贴身丫鬟,专门负责伺候夜如的。
“小姐,您不打扮一下啊!今天所有女眷家属,都是盛装出席的。”
冬儿看到,少爷走了,小姐还是没有动弹,着实是一脸的范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