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被绑在树上的大汉就是墨月深派来的给花溪的下手庆元,庆元笑了笑,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说道:
“姑娘,你不是买了在下吗?能派在下行动的,只有姑娘一人啊。”
花溪眯了眯眼睛,眼前这个男子很强,不过,她花溪也不是好惹的:
“是骂?那你能说说,我是何时何地画了多少钱买的你?”
庆元大笑道:
“哎呀,说起你买俺事情,可谓玄之又玄,姑娘,你买俺那天,俺正在做梦,梦里正在被店家追着要酒钱呢,囊中羞涩,结果被姑娘你慷慨解囊,俺呀,最喜欢有人帮俺付酒钱,姑娘那么大方,俺自然是愿意跟随,所以俺和姑娘约好5坛女儿红的价格。”
花溪目瞪口呆,她真是好久没有遇到这样不要脸的人了,虽然恨得咬牙切齿,但花溪还是很快冷静下来。
看样子是被人送来的,现在自己能力有限,以前会的那些法子要是用了,免不得被爹娘好好询问一番,或者会更害怕我,不管怎样都不能用。
花溪又看了看庆元,虽说会喝霸王酒,但这汉子并没有那些让人不愉快的气息。
不如将计就计吧。
“好的,那你叫什么名字?”花溪挥挥手,让夏眠给庆元解开绳子,夏眠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听从花溪的吩咐,给庆元松绑。
“俺叫庆元,喜庆的庆,元旦的元。”庆元爽朗的笑道:“小姐要是不喜欢,也可以给俺取个文绉绉的名字。”
花溪皱了皱眉头,赐名吗?对于不知道后面主子是谁的人,不用过于投入感情。
“不用,你现在的名字就很好。”
不用改名字,庆元笑眯眯的外表,心里知道自己暂时是打入不了内部了。不过,他可不急,要急也是墨月深那个家伙急,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哪个女子上心过。
正好可以观察下,这个被墨月深如此上心的女子,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
花浩在一旁看着,虽然不太明白,但是女儿要做的事情,他也不会拦着。
花溪处理好了转身跟花浩说:“爹爹,你去打猎吧,我已经处理好了,从今开始他就是我家护卫了。”
“护卫?”花浩有点难以想象,他原来只是一个小小的农民。
“爹,现在我们看似没有什么麻烦事,但是,爹你别忘了。”花溪严肃的说着:“昨晚奶奶怎么知道我们再镇上买衣服的事情?”
“大嫂?”花浩想到昨晚,心里都是疙瘩,他虽然不喜欢柳氏,但从来没有想过柳氏是这样的人。
“现在我们到了镇上,迟早会见面。”花溪知道花浩心软,暗中掐了自己一下,真疼,眼泪流了下来,呜呜咽咽的说着:“要是遇到爹爹出去打猎,舅妈要是趁机来了,再带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人,可叫我和娘亲怎么办?”
叹息了一声,花浩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是一家人,却非要这样相处,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不是挺好的吗?
“好的,那溪儿你要小心,对了,奶奶家口粮和钱,已经摆脱人送过去了,你就不用担心了,爹爹就走了。”
花浩摸着花溪的头,带着狩猎工具出门去了。
花溪看花浩走后,对庆元小声说道:“庆元,安排你一件事情。”
庆元点了点头,走过去老实听着。
“找一群流氓和混混轮流守在珍华村村口,要是我奶奶出村口,一律吓回去,吓不回去,给她点皮肉之伤就可以,一定要让她永远不敢出村子。”
说完,花溪拿出了一串珍珠项链:
“换成钱给那群人,剩余你自己买酒喝吧。”
庆元先是被花溪的手段吓到,这可不是一般村姑能想到了,后来,又知道剩余的钱可以买酒喝,这小姑娘真是太会做人了。
“好的小姐,庆元一定会把这事办得妥妥的。”
花溪看着庆元拿着珍珠项链,利索的翻墙离去,不由大惊,她应该没有得罪什么大家族,这人很厉害。
夏眠有些不太懂,只想看着花溪脸色有些不好看:“小姐,有什么不对的?还是有什么需要夏眠做的?”
花溪反应过来摇了摇头问道:“母亲,起来了吗?”
“夫人已经起来了。”
“嗯,走吧,我有事要和母亲说。”
来到娘亲的房间,只见陶氏已经换好衣服,正在整理着自己的房间,看到花溪进来,陶氏笑道:“溪儿,有事找娘吗?”
“没事我就不能找娘亲了吗?”花溪故意撇撇嘴装作衣服受委屈的样子:“我就是想问问娘亲会不会女红。”
“女红?”陶氏顿了顿:“会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