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元看到家里新来了一个女孩,她看着墨月深的眼神非常在炙热,庆元就呵呵呵了,墨月深最讨厌有人这么直白的看着她了,既然能和花溪他们做一桌吃饭,那身体应该是花溪家的亲戚,都是花家人怎么能相差那么多?
花浩有些紧张的说道:“墨公子,怎么能劳驾您来?”
墨月深淡淡的回答:“我有空。”
庆元立马上前说道:“给小姐教导,怎么能随便找个人呢?正好墨公子有空,就过来了,毕竟练武,就算自保,那基础也得牢固才行,问基础,墨公子是没的说,教会一些基础,墨公子就会离开。”
花浩心里虽然嘀咕,但是庆元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能怎么办?强行把人赶出去?不可能的,所以,只能点头同意。
花溪也很无奈,但说到底墨月深的功夫确实好,要是能教花衫花游几招也不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一想到墨月深心里就有说不出的躁动,很心烦,但是不是很讨厌,就是不是很想见到墨月深,因为不确定心底的躁动原因。
墨月深看着屋内的人表情各异,不过,他不在意,他只想留在花溪身边,哪怕只是一小段时间,一直以来,无时不刻的杀戮,让他有些厌倦,他有时候半夜惊醒的时候,脑子里闪过是那些人死去的样子,虽然,他明白,那些人不死,那死的人就是他。
但是,那样鲜活的生命就这样逝去,他心里始终有些不舒服。
只有在花溪身边能让他放松下来,她总是那么淡然,感觉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她动摇,唯一那一次的变化,是在李韵函那救下她的瞬间,她的眼眸忽然闪烁了起来,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变化,她主动的跑到了自己身边。
虽然知道是因为要逃跑,但看到她跑来的瞬间,他的心忽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哪怕冲出去的路上,他又打到了很多人,但是,那晚上他并没有失眠,只是觉得花溪没事那就好,其他的根本不算什么。
或许心中拥有守护的信念,那么其他事情已经无所谓了,只要她还在那。
被下人带着安排好了住所,庆元又来到了花溪的房间,他只感叹自己真的劳碌命,才回来不久,就非常自觉的来到了花溪这边,他感觉自己要累死在这两个任性主子的身边,这可不行,等下他要和墨月深要求来个帮手,要不他迟早会累死。
夏眠进去通知花溪后,又出来让庆元进了房间,庆元走了进去,看到花溪坐在椅子上,有些慵懒,他笑道:
“小姐这样悠然可不太好,今天看到那个女孩,可是看着小姐看得眼睛都红了。”
花溪自然知道庆元说的是谁,花蕊那孩子,本事没多少,却那么贪婪,这样的人,迟早会死在她那贪心的性子上,反正,只要她不要闹得过分,她就由着她闹,闹出什么问题,也与她无关。
“这点你不用担心,不过,你有没有什么推荐?我需要一个聪明又能干会武术的丫鬟去伺候花蕊,因为她可是李韵函送给我的大礼,还有,我的大伯花鑫跑了,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希望庆元大哥你多多打听一下,最后,看一下之前送出去的于鑫,不知道有没有到江南?”
花溪说完顿了顿继续说道:“江南那边的酒楼怎么样了?有没有找人装修一下,我希望这个酒楼面对普通老百姓更多一点,再慢慢做面对贵族的。”
庆元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抱怨的说道:“我才刚刚回来,小姐就又给我找了那么的活计,我已经半个月没有喝酒了,小姐,就不会感到良心在痛吗?”
花溪白了庆元一眼说道:“不会,白送上来的不用白不用。”
庆元顿时觉得想吐一口老血,这个丫头说话怎么越来越和墨月深一样,都是摸着自己良心都不会痛的人,你们这么一天到晚使唤我,当我好用啊,呸,我还真的好用。
说归说,花溪还是拿出5两银子给了庆元说道:“拿去喝酒吧,不过要是耽误了正事,我会和墨月深说一说的。”
看着花溪有些得志的样子,庆元忽然觉得这就是典型的小人得志,真的好想打墨月深一顿,但是他打不过墨月深,到时候就是当众被墨月深吊打,那他以后还怎么见人,忽然觉得心情不再美好,他需要好酒来安抚自己。
然后一定要墨月深那个小兔崽子给我找个帮手,要不他一定会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