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观的语气刻薄,再加之宇文长茹此刻已经处于快要崩溃的边缘。
温欢赶忙出来解释道:“师傅,公主说得全部都是真的。”
“真的?“他有点不敢相信。
“自然是真的,师傅,这大越国的皇帝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明君,登基之后便开始着手兴修水利,并且让一众含冤的大臣,沉冤得雪,真的是。”
温欢喊吴观过来并不是说毫无准备,她深谙吴观的个性,绝对不会强迫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但这个大越国的皇帝,当真是一个不可多得好皇帝,所以于情于理,温欢都会救她。
见状,吴观叹息一声道:“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去一次,可是事先说好,若是真的不是你说的那样。”
“不论师傅如何惩罚徒儿,徒儿都不说半个字的。”
吴观冷哼了一声,起身去准备行囊了。
安抚到了半夜,温欢这才将这件事告诉给蒋煜,蒋煜闻言眉头一皱,到底没说什么,只是让人去路上保护吴观。
吴观这边异常顺利,凭借着宇文长茹给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的来至皇宫,不过在进入皇宫之后,见到的情景着实让他一愣,
因为这宇文长兴确实是危在旦夕不假,但可惜的是,不是太医束手无策,而是宇文长兴自己不想活了。
因为宇文长茹的关系,宇文长兴召见了吴观,在看到这位年轻的帝王时,吴观都忍不住惊讶,这位为何如此的好看。
宇文长兴见到吴观,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椅子,对着吴观道:“做。”
这一语倒是让吴观一愣,身为帝王为何他能够如此的和颜悦色,若不是。
见到吴观疑惑的表情,宇文长兴笑着道:“医师为何如此的看着我,莫不是我长得这般让人不待见。”
闻言,吴观一愣,赶忙道:“不是的,陛下,不是的。”
倒不是宇文长兴长得太过于让人不待见,而是实在是不知道用何种词语来形容宇文长信。
明明是主宰天下的帝王,可偏生长了一章温润如玉的脸庞,若不是切切实实在皇宫之中,只怕吴观都会怀疑这位是不是那家的富家少爷。
宇文长信一笑,对着吴观道:“医师不用拘礼,既然是我妹妹的朋友,我就会相诚以待。”
这话让吴观颇为舒服,盯着面前的人说道:“既然陛下如此说,那我也就不在推辞了,陛下我看了陛下身上的伤口,怕是。”
宇文长信一愣,转头笑了,对着面前的人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住您啊!确实这个伤口是我自己不想治,所以才会这样。”
“为何。”
吴观看着面前的宇文长信,不知道这位年轻的帝王究竟是为何会有如此的决定。
莫不是。
宇文长信微微一笑,对着她说道:“因为,我对不起一个人,这条命是赔给他的。”
闻言,吴观愣住了,没成想这位大越帝王的口中能有这样的话。
“陛下,莫不是。”
“神医,有些事情我不便说,我也希望神医不要过问。”宇文长信粲然一笑。
那里知晓这吴观竟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面前的宇文长信说道:“你这样放弃的自己生命,你觉得你对得那些关心你的人吗!”
宇文长信一愣,敢在自己面前如此说得,这吴观当真是第一个。
“神医,我知道,但这真的是。”
“没有一个人可以轻易否定自己生命,哪怕是皇帝都不行。”
从没有一次诊治是让吴观这样愤怒的。
那里有人这样轻视自己的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