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玥是有口难言,只得看着桃红,狠下心道:“桃红,自己掌嘴五十,少一下都不行知道了吗!”
闻言,桃红当即吓得脸色惨白,掌嘴五十,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惨白着脸看向许玥:“侧妃,我不能。”
闻言,华阳候开口了:“打姑娘身边的仆人就如同打姑娘,让你张嘴五十已经是很便宜你了。”
桃红低下头还希冀的看着许玥,许玥抿着嘴唇不说话。
温欢见状,再次哽咽道:“算了,就算了吧!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因为我,因为我。”
语毕还瑟瑟发抖的看了许玥一眼,许玥当即就要瞪回去,这一幕恰好被华阳候看见,盯着许玥道:“这就是侧妃身边的人吗!姑娘求情还瞪着姑娘,这是什么规矩。”
桃红一愣,立刻低下头不在言语,许玥被气得全身发抖,上前对着桃红就是一巴掌:“谁交你的规矩,还不给我向郡主道歉。”
桃红被一掌打蒙,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许玥,可好在心中明了,自家主子不过是做给这些贵人看得,低下头去,对着温欢道:“郡主恕罪,我这就掌嘴。”
一下下打在了桃红的脸上,温欢看得格外舒适,可还是装作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华阳侯见状,缓缓地拍了拍她:“没事,没事。”
五十下终于打完,此时的桃红已肿的如同猪头一般,这才平息了众怒,可华阳候却没忘记那些仆妇,盯着许玥问道:“那这些仆妇当如何处置。”
许玥黑着脸,继而看向身后的仆妇,那些仆妇在没有刚刚的颐指气使,瑟瑟发抖的围坐成一团,对着许玥磕头道:‘侧妃,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他们知道,自己的下场比起桃红好不到那里去,只是他们还希冀着许玥能给他们点活路。
许玥此人最会的就是迁怒,连自己的心腹都是如此,更何况他们。
只见她盯着她们,冷冷的发落:“今日冒犯郡主的,一律发卖到庄子里去,全数不留。”
闻言,一众人皆是面色惨白,被托着下去了。
这下一众贵人这才禁了声,带着温欢去找大夫,一时间蒋煜的宴会变成了安抚温欢的茶话会,在坐之人都围坐在温欢的身边,对她嘘寒问暖,温欢坐在这边如同一个受惊的白兔一般,点头称是,余光瞥见不远处的许玥,不用想也知她现在定是在心中骂了自己不下于数遍。
可那又怎么样。
这次可是她先惹她的,不是想借着这次是的事情给自己一个打击吗!
那她倒要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经过这次的事情后,将煜和许玥苛待温欢郡主的名号可谓是传遍了京城,整个京城但凡有点名望的人家都放出话来,不会再与四皇子来往。
蒋煜本想借着这次宴会宣告自己扬眉吐气的愿望可谓是落了空,自此将气一股脑的撒在了许玥的身上,且责令她蜷缩在她的院落闭门不出。
许玥虽心中难受,但也只得照做。
玲儿见许玥吃瘪,心中别提多快,处理完伤口后,便去了库房将世蒋煜放在哪里半斤血燕取了回来。
归来时,温欢已斜靠在软塌之上,乌发散开,手中捧着一卷书。
玲儿欣喜的上前,将血燕放在桌上,兴奋道;“姑娘,这下四皇子府中那些势利眼的东西再不敢轻看我们了。”
闻言,温欢将手中的书卷翻了两页,淡声答道:“嗯。”
玲儿一愣,怎地感觉姑娘自那日之后变得更加心思沉稳,喜怒不形于色,仿若所有人就如同她手中的棋子一般,任由她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