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鼓起勇气问你我是不是朋友,后来我又鼓起勇气问你我是否已沦为陌路,如今却再也鼓不起勇气问你我现在仍是朋友吗?
一天让洪琴问隍繈,我与隍繈如今还是朋友吗,而我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在离他俩不远的位置仔细地听着,当我听到隍繈说是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
于是我开始给他传纸条,我们的位置刚好在同一排,他在我的正左边,中间隔了四个人,我很擅长传纸条的,刚好那个位置传纸条还算容易,从那以后我想说的话都用纸条传过去,每一次他都看了。
还记得一个数学晚自习,那个晚自习数学又考试,数学老师倒不在,可是上面的题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我便写了个纸条,那个纸条的内容是:“望君念及昔日情谊,传一下选择题和计算题13、15、16答案(含步骤)事成之后必有重报。”然后扔过去,不一会儿他就将纸条扔了过来,然后将答案写好了。
原来,如今他还会帮助我,试卷交后隍繈便:“那女子,报酬哦,下周哦,莫忘了哦,听了这句话,哎!还是和原来一样“贪”,这句话是曾经需要他帮忙时常说的,可是每一次他都只是说说而已,待我几乎生气时再帮我,可是那时我没想到那只是玩笑,每一次需要帮忙时,他会及时出现。
自调位置后,后来我的同桌是唐显明,也是个男生,还是隍繈的一个好兄弟。
他也是个不错的人,可是那段时间我脾气真的很不好,时常莫名其妙的发脾气,其实我自己知道我为何发脾气,无非是因为某人的举动勾起了我的旧忆。
我常和青栀开一些玩笑,时常笑得很灿烂,其实我知道自己并不开心,因为我只是想要在我那排最左边的那一人知道,没有他我更开心,这才是真正的强颜欢笑。
好多次,看见隍繈看我们那边时,我便故意对隍繈做一些动作,虽不是太出格,但多少也有点失礼。我也曾为青栀写过几首诗,明显根本没有用心,我的目的只是让隍繈知道他没有那么重要。
青栀也会唱歌,唱得算不得很差,但是和隍繈相比真的有点差距,最可气的是他只会唱那么几首歌,也曾让他给我唱歌,其实我并不是想听他唱歌,只是努力将青栀当成隍繈。还有一个目的便是做给隍繈看的。
我也和青栀一起做过曾经和隍繈做的事,如唱歌、讲故事,可是每一次都只是更添伤悲。
我努力让他知道他不重要,可是在我心里,他却是那么重要。
有的人有人可以代替,可是有的人却无人可替,就像他,曾经隍繈可以代替有一人在我心中的位置,可是而今,却无人可代替隍繈在我心中的位置。
有的人说不清哪里好,可是谁也代替不了。曾经我和他是同桌时我曾问他:“如果以后我们不是同桌了,我们会不会就成陌生人了?”他说可能,这本是个玩笑,可是我未曾想到,这个所谓的玩笑却成了真。
一个星期五回家后,如往常一样查看QQ消息,只是看看有没他的消息罢了,我每周必做的一件事就是看隍繈QQ空间。
我发现他的昵称改成“心疼了,谁在乎谁”而空间也上传了一些照片,可是设了问题,那个问题是“你”,我试了很多答案但是都不正确,如“隍繈”、“好”、“最帅”。但是我非常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或许还有他的照片。
在学校去后我就传了个纸条,问他空间相册《嘻嘻》的答案是什么,他写了一个字“你”,我不理解这个“你”字是什么意思,我就又问了一次,他说就是“你”,从这以后我就常常给他“飞鸽传书”(飞鸽传书说穿了也就是传纸条)。
我给隍繈每次传的纸条,他都会看,我就把想对他说的话,如日常小事、诗、情话、心事,都通过纸条传给他。
但是后来我觉得这样太不方便了,有可能扔过去会被别人看到,于是我便用星星纸写,然后将它叠起来,但是我不会将它鼓起来,因为鼓起来就不好拆了,于是半成品,半成品的星星便成了我的标志,每次桌上只要有半成品的星星,无疑,定是我的。
记得有一次,我发现他的课桌里塞满了我给他的星星纸条,原来我有那么多话对他说啊。
虽然这么多,但是他不厌其烦。千言万语仍可诉,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