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如,饿了吧,来,把这个桂花糕吃了。顶顶饿。宴会还有好一阵。”姜婷说着将食物送到她手边。
聂雅如拿起就吃,“谢谢婷姐,你不说我还真饿了,哎。跳舞真是个体力活。对了,其他人有吗?”
“大家都有的,我怕大家抢光,给你留了个,等会宴会完毕,咱们就可以吃了,听说国君留的几桌酒肴,与宾客们的一样。”
聂雅如听见待会还有美食可吃,顿时脸上洋溢起笑颜,“真的吗?国宴上的食物一定比平日的更好,等会得饱餐一顿。”
“嗯,呵呵,你个小馋猫。”姜婷与聂雅如说笑着,时间过得也快,终于到他们的压轴好戏。
想到美食,聂雅如情绪高涨,跳舞劲头更高了,她的动作到位,丝带在她手上如行云流水般来去自如。
突然,她的眼前一阵恍惚,怎么回事,眼前怎么出现重影,她渐渐看不清队员们,弄不准手上的丝带挥的是哪个方向。
“啊。”一声尖叫,音乐骤然而止,聂雅如听见叫声,不知被谁绊了一下,坐在地上,她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又恢复清明,她看到尹佳玉正痛苦的躺在舞台上,双手握着左脚。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怎么回事?”国君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走到台前,如此大的盛典,又有别国将领在,居然出这样的失误,他的脸色非常不好。
“回国君,是,是聂雅如的丝带缠住了尹队长的脚,致使尹队长在旋转时站立不稳。”一名队员小声回道。
尹佳玉的鬓角渗出一丝汗珠:“雅如,就算我平日对你严苛了些,你也不应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使性子吧。你让国君的颜面何存啊。”
“我不是故意的,刚才突然有些头晕,请国君明察。”聂雅如跪在地上,将丝带一带,没料到丝带的另一头仍然缠在尹佳玉的脚上,引得她再次疼出声来。聂雅如慌忙将丝带扔掉,抬眼却见到国君晦暗不明的神色。
“来人,传太医。将聂雅如打入大牢。”国君的命令让坐在席间的齐晨风坐不住了。
“还望国君开恩,雅如绝不会不分场合陷害尹队长。她一定是不小心失误了。求国君开恩。”齐晨风跪下求饶。
“失误?呵,齐二少爷真会为自己的心上人开脱,这丝带舞我们少说练过几百次,难度也不大,你说曼度飞雪失误还情有可原,这个舞在训练时聂雅如就从未失误过。偏偏在表演的时候出错。”尹佳玉的话点到即止,国君的脸色更加难看,“不用多说,将聂雅如先押下去听候发落。”
齐晨风还要相求却被匆忙赶到他身边的齐晨雨止住了声音。今日在众人面前丢失了王家颜面,再加上尹佳玉的话,国君怎么可能善罢甘休。齐晨雨眼神示意齐晨风,国君在气头上,切不可火上浇油。
尹佳玉被太医确诊韧带受伤,需要静养三个月。国君令她回家休息。尹佳玉被送回府中,闺房内,尹成正质问尹佳玉:“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如儿,大牢是什么地方,她进去会丢掉半条命的。”
尹佳玉瞪了眼尹成:“哼,成儿,你别忘记了,国君可是把聂雅如指给了齐晨风,她又不是你的人,用得着你来打抱不平吗?”
尹成被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脸被憋得通红。
一旁的尹力却意外地泄露愤恨之色,“佳玉这次做得好,聂家那丫头将盐业经营权硬生生抢了回去,早就该给她一些教训。”
听见父亲夸奖,尹佳玉更是一脸得意,这次的苦肉计没有白费,至少能让聂雅如在大牢里吃些苦头了。
潮湿的大牢里关押着不同的囚犯,聂雅如被关在最里间的一处牢房,阴风阵阵,令她忍不住发抖,她不自觉环住胳膊,缩在角落里。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让她以为在做梦。她的身体一向不错,上台也从未紧张过,为何会突然头晕,让她失误呢,一切都太凑巧了,如果她没有猜错,这件事一定是尹佳玉设计的,只是她怎么能恰恰算好她头晕的时间呢。真是太奇怪了。许是太累的原因,聂雅如竟窝在墙角睡着了。
聂府内,齐晨风正将此事告知尹嫣,希望她能游说其姐放过聂雅如。
尹嫣皱眉道:“齐少爷,不是我不肯帮你,我和我大姐的感情本就不深厚,她又是一个极有主见的人,我估计我去说,可能起不到任何作用。”
齐晨风心里着急却忘记这事,是啦,尹嫣在家根本没什么地位,让她去说说不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