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这太惨了,阴公了,怎么会这样的?”银花听到这震撼的消息,瞬间也是头都大了,只能无限心痛的看着凤英,不知道怎么样安慰了。
那个凤英又哭晕过去了,银花和几个妇女扶着她离开了现场,但凤英又醒了过来,哭着却不愿意走,一直想往家走回去,舍不得跟她死了的老公分开。
有权也知道消息了,对银花这边喊过来:“你们把凤英送往别的地方,免得她冲进去哭,对着死人只会更加难受。”
门口站了好些男人,已经议论纷纷:“这尸体怎么办?暴死的人不能在家里停留,也不能安葬,只能火化。”
李梓湖老先生作为这村里年级大,而且有威望,有文化的人,很多人走过去问他的意见。
李梓湖老先生突然闻到这样的噩耗,也是很为这个土金的死感到难过。
他想了想,沉重的语气说:“这样的情况,家里也不能摆了,怕不吉利,现在只能拉到镇上的火葬场烧了,拿骨灰回来安葬。”
“现在只能这样了。”有权也说。
土金的父母也伤心过度,无法商量了,大家担心他们看着儿子的尸体会伤心死了,已经扶到一边。
还有一些土金家同宗的人也赶过来,在那里看着,李梓湖老先生家跟土金家也是同宗的,同宗的男人里面,最有威望的李梓湖老先生都这么说了,大家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了。
几个男人这才一起进去,打算帮忙把土金的尸体搬出来。
土金的父母已经白发满头了,此刻被人扶着在门口附近,哭的捶着自己的胸口,哭的那个惨啊。
李梓湖老先生对门口附近的一些男人嘱咐:“土金的尸体一会儿要抬出来,你们把他父母扶到别的地方安顿,免得他们看了受不了。”
几个男人答应一声,过去扶着土金的父母,推送到别的地方去安顿了。
土金的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女儿欢喜10岁了,儿子欢乐也7岁了,知道爸爸死了,也一直哭哭啼啼的,也被李梓湖老先生安排一些人护送到别的地方安顿。
土金还有一个弟弟溪洲,当兵回来之后被分配到县上工作,已经有人去报信,但是路途遥远,一时间还没有赶回来。
有权和村里的几个男人一起进去,大厅里面,那土金此刻全身焦黑,眼睛依然瞪的很大,脸色发黑,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实在很恐怖。
志成是一个胆小的男人,看这样的画面心中害怕,觉得非常的恶心,突然的大吐了出来,然后飞快大跑了出去。
其他几个男人也迟疑着,心中不安的,不敢过去动手,你看我,我看你,呆在当场,不知道怎么办好。
有权常常去外面跑江湖,见的世面比他们多些,加上本来胆子比一般人大,对这场合半点不怕,主动的过去蹲下,用手把土金的眼睛合上了。
有权周围看看,进去房间一边的床上,扯了一张席子,出来大厅用席子把土金的尸体包起来,对几个发呆的男人说:“过来帮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