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瞧着下座里嫔妃们阿谀奉承的嘴脸只觉得得有些头疼欲裂,心里暗道这些个嫔妃不懂事,不贴心。
太后皱了皱眉也有些懒得搭理众嫔妃,她的偏头痛又犯了,近日颇有些频繁,她觉得安毓眉是罪魁祸端,这个女子没有半点讨她欢喜的地方,甚至让她厌恶。
于是太后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好了,哀家乏了,你们且都退下吧!”
嫔妃们异口同声的道了声“妾身告退”便由着身旁的宫女扶着退下了。
只有惠妃并没有离去,她是个很精明的女子,早在一开始他便瞧出太后的此番做法只是做给他人与皇帝看到而已,并无真心袒护。
只有她注意的太后的扶额的小动作,她很聪明她知道太后喜欢端庄优雅的闺秀,便刻意在众嫔妃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的时候装作不在意的模样,这样的她很容易鹤立鸡群,显示出淡泊如菊的样子。
太后本以为众人都离开了,准备回屋休息,却发现惠妃还在原座,有些惊讶的问道:“惠妃你怎么不走?哀家乏了,有什么事明天请安再说,你且快快离去吧!”
惠妃对于太后无情的驱逐并没有感到不好意思,而是站起来微微俯下身说道:“回禀太后,臣妾有一要事相求。”
太后听到如此,头便是更痛了。
原本太后还觉得惠妃这个人还挺温柔娴静,不争不抢,在这个百花齐放的后宫里没有存在感,像一朵菊花一样,虽然不够艳丽娇俏,但也好在小家碧玉,所以对她也并没有什么不满,但是也因为她对皇帝平淡无奇的态度,太后对她也一直不温不火。
此时屋里还有其他宫女,太后也不好再弗了惠妃的面子,只得问道:“何事如此重要?你且说吧!”
惠妃对于太后的微表情并没有作罢,而是继续说道:“回禀太后,臣妾近日习得按摩之道,深知其中好处,所以臣妾斗胆想为太后按摩头部,以解头痛之苦。”
太后对于惠妃的这番话来了兴趣,但是表面并没有露出什么,从容不迫的说道:“哦?你是如何知晓哀家此时头痛?”
惠妃心中暗喜,知晓太后这是对她有些许兴趣了。
“回禀太后,臣妾对太后充满了敬仰,虽然每日按时来请安,但是都没有机会伺候您,就在刚刚臣妾发现了太后的身子的不爽,所以臣妾才斗胆自作主张的留了下来。”惠妃的这些话在心中拿捏了许久,谨慎的抬眸瞟向太后。
太后对于这副奉承没有觉得厌恶,反而起身让惠妃起身说道:“你倒是个乖巧的孩子。”
惠妃垂下眸子,起身谢过太后。
太后起身离开,旁边的宫女连忙伸出手扶住太后,生怕慢了一步就要被拉出砍头一般。
惠妃看着太后离开的身影没有出口拦住,而是一动不动静待太后开口。
太后人虽走到了门外,但一直注意着惠妃,满意的点了点头“还不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