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不知所谓的女人,萧居月本能地将脸拧巴起来,“我对她做什么?你怎么不问她对我做什么!放任你的神女出来祸祸人,你才是欺我重明无人!”
果然是云裳主动!水月眠只觉自己此时的脑子嗡的一声,那个女人疯了吗?自己究竟哪里对她不好了?她竟然要这样的伤害自己!
却听萧居月继续说道,“若是我不给她一些教训,岂不是太过对不起你们的一片苦心?”
“教训?你竟然把取走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称作一个小小的教训?”水月眠气极,猛地冲上前去就想在萧居月脸上来上一拳,这个萧居月竟然变成这样无耻!
最宝贵的东西?萧居月一头雾水,不知道水月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一手招架下来,“什么最宝贵的东西,你想到哪里去了?不就是吓唬了她一下吗,难道还把她吓死了不成?”
水月眠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若不是你依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了她,她又怎么会衣衫不整地走出去?除了能够为你萧居月隐瞒,还有谁值得她去说谎话瞒住事实?”
衣衫不整?隐瞒?这都哪跟哪啊!
萧居月无心再和水月眠纠缠下去,警告道,“我不知道你究竟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混账话,总之与我无关若你再如此纠缠不清,休怪我不客气!”说罢便将水月眠一震,直接将水月眠震了出去,便吩咐众人关上殿门各自离去了。
水月眠看着萧居月如此理直气壮的模样,有些相信这事真的不是他的手笔了,大脑更加混沌不堪,也不知怎样才走回了住所。
看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云裳院子,水月眠只觉得满心的讽刺,别人视自己若敝履,自己却要待别人如明珠。也许这就是上天对自己这有生之年过于狂妄的惩罚吧。否则为什么将这个女人派了过来?
水月眠不知不觉地走了进去,打开房门,便看到依旧狼狈地趴在榻上的云裳,看来,自自己离开之后,她便没有清醒过。
不可避免地,水月眠又看到了那处破掉的痕迹,这时冷静下来的他才发现,那块破痕上竟然残留着一些木屑!
水月眠这才明白,自己竟然闹了一个大乌龙,完全冤枉了云裳和萧居月二人,他们根本没有做过任何苟合之事!
这个认知令水月眠有些接受不能,正在他纠结之时,云裳却突然暴起,直接一个锁喉将水月眠制住,冷漠地看着这个男人,“水月眠,你欺人太甚!”
云裳早在水月眠大喝特喝之时便已醒了,水月眠毕竟舍不得对她下太重的手。醒来后的云裳看着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顿时心都凉了半截。
可是无论她怎么苦思冥想,也不知道究竟自己哪里得罪了水月眠。正在思索如何脱身,便听到了水月眠醉醺醺来到屋外的声音,顿时明白机会来了,连忙如前一般趴好,等待着水月眠的到来。
当水月眠进屋后,久久都不开口,云裳还以为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呢,差一点点就放弃了这个埋伏的计划。
好在,无论如何,还是给自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