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宁江看着王云深像鸵鸟一样的把自己的头埋在双膝之间,心想还是吓到了她。但是他并不后悔,只希望她能够想通。
她这般的害怕,大概也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和她的差距,但是这对于他来说不重要也无所谓。他不希望自己的以后的伴侣是个利用对象,而是真心相爱的彼此。
而且,宁家也不需要所谓的政治联姻。
走出房间门,关上。
王云深呆愣了好久,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突然被一个二十八的男人看上了,万年母胎单身的她也有这种时候。
宁江应该是什么官员之类的,要不然不可能权利大到去管XX局。她和他差了不止一点点,这就是爱情的卑微,也许宁江只是玩玩而已,心中的火苗被自己掐灭。
赶紧收拾东西,越快越好。王云深所带的东西就那么几套衣服而已,还有日用品。并不多,三两下就收拾好了。
下楼的时候,碰上了管家。
“云深丫头,你去哪儿?”管家看着她拉着行李箱有些讶异,少爷还没有回来,这丫头是要去哪儿?
“哦,管家伯伯我找到工作了,正准备搬出去店里住。”
管家挑了挑眉头,慈祥的笑了笑。“云深丫头,要不等少爷回来你同他告个别再走可以吗?”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少爷习惯她,所以身为从小陪伴宁江到大的管家当然不会轻易的放走她。
至少要在宁江回来之后再处理。
这对于王云深自己来讲当然是绝对不行的,依着刚刚的事情,怎么说都不会等宁江回来。“不用了,管家伯伯,我先走改天有空再来拜访。”说着拖着东西就要走。
管家正还要说着什么,客厅的大门就被打开了,进来的身穿西服领带的宁江看着这一副场景挑了挑眉头。询问的意味悠长。
管家看到人回来了,十分懂事的下了去。
“你去哪儿?”他低沉的声音听不出起伏。
心里七上八下的跳动着,这样一个官大势大的人。自己惹不起,抿了抿嘴唇。“我去工作。”
工作?宁江走近她的身边,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行李,“工作一定要离开这里吗?”
他这是留自己留上瘾了吗?王云深紧了紧自己的行李箱拖杆,“嗯,这些日子打扰你了。我还是搬出去住吧。”笑了笑,不避讳的看着他,宁江是真的帅。
径直的在沙发上坐下,宁江冷静的看着她。看来自己不能够把她逼的太紧,思索了一番之后。
“可以,但是你要把你工作的地点告诉我。”他紧接着补充道:“我没有恶意,只是,我现在不想逼你太紧,你可以慢慢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不可以和别的男生有染。”
他怕他控制不住会做出自己想不到的一些事情,她只能是他的。这一点已经在他心中成了魔一般的事实。
感受到他的霸道,王云深却并不排斥。“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想想给你答复。”自己的思想观念还是太落后了一点,年龄什么的她自然不怎么在乎。只是身份这回事是个大问题。
先让自己脱身吧。
“我在南京路,北区四十三号的中餐馆工作。”
宁江内心立即记了下来,想着时不时的过去看她。自己起身过来,拿过她的行李箱。霸道的丢下一句,“我送你。”
***
他的车子太过引人注目,所以她让他在附近就停车,别来到店门口。这样影响不好,他也没拒绝。
下车的时候摇下自己的车窗,“云深。”
作势要走了的王云深疑惑的回头,“怎么了?”
他说:“有空就回公寓,那里也是你的家。”
然后不等她做出什么回答就掩上车窗,王云深拉着行李带着和前几天不一样的复杂心情走去了店里面。
新工作的宿舍环境还不错,一个大客厅两间不大不小的房间。一个房间住四个人,虽然有些显得拥挤,但是能够这样已经不错了。
还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和热水器。
跟店长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被其他的员工带上宿舍放好行李。
“谢谢你,我叫王云深,接下来这段日子就请多多关照。”
那个带她上来的姐姐,有些腼腆的微红了脸蛋。显得有些可爱,“我叫罗红。九九年的,应该比你大,叫我红姐就行。”
点点头,倒是个很好相处的。王云深觉得这次自己找的工作还不错,气氛热闹,也不像西餐厅那么端庄庄重。相见之下显得随意很多,这是她喜欢的感觉。
红姐今天要上班,带她上来之后就让她自己拾到拾到。休息,下午去下面吃饭,明天就正式上班。
东西并不多的她,自然很快就能够收拾好。把床给铺好,从箱子里拿出自己叠着的草席。铺上去,薄薄的被子也放好,绑紧头发就下了去。
新人绝对不能懒,宁愿自己多看一看也不要那么懒。下楼去,楼下忙的焦头烂额。大概知道了一下流程就上去帮忙给客人点单,记好单子放到桌子上,给师傅下单的时候,还被奇怪的看了好几眼。
店长瞧了瞧这个新来的,觉得不错。“这个新来的感觉不错,叫王云深来着。”
在一旁拿东西的黄秋听了感觉有些嫉妒的瞧了过去,身材一般脸蛋还行。有什么好得意的,心里这岔子就算结下了。赶紧收了收东西,进了后面的仓库拿东西。
高觉到不友好的视线转过来就又发现没有了,“难道是错觉。”低喃了几下,听到后厨的师傅喊了一句,“丫头,田鸡好了,给人家送过去。”
“好嘞。”
心情好起来,迈着的步伐都不一样,带着风。手脚麻利的端了过去,笑盈盈的顾客看着也舒服,随便聊了几句,顾客还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新来的当然要自我介绍,王云深也不是个含糊的人。直接落落大方的站起来报了自家的姓名,和告诉她们自己是个大学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