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住处对于宇文怀瑾哪里来说大不了多少,只是环境幽静许多,周围皆是美丽的花草好生的美丽。不知道怎么的,最近王爷一直不在王府里,宇文怀瑾也不常回来,听下人们将宇文怀瑾常常流连青、楼之中。王妃一个人落的好生寂寞,见到池北北也是高兴,一个劲的拉着她东说西说,池北北心中暗喜,看来在王妃这一边她的地位又是上升了不少啊!
“子欣儿,你悄悄你,身为荣亲王府的小王妃,这打扮怎么可以呢!”王妃摇摇头说道,王妃拉着池北北只见池北北浑身上下朴素至极,头上只带了个发钗,连王府里的下人都有些不如。
终于问道重点了!
这是池北北来之前特意弄的装扮为的就是要引起王妃的注意。
池北北低下头极其尴尬的说道:“池北北在月家并不受宠,所以嫁妆也没有些什么,在王府里也没有什么经济来源所以……”池北北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给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会表演的这像,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有这天赋啊!
真的是现实给逼出来的。
"岂会没有经济来源,王府里不是每月都有月钱发放么?”
“啊!?那是什么?王府中有这规矩。”池北北装的极其的无辜,王妃深信不疑。
王妃一下子愤怒的拍案而起,着实吓了池北北一条。没想到平常柔柔弱弱的王妃发起脾气来竟然会这么凶,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有戏了!
“他们好大的胆子!”王妃说道。
池北北乖巧的缩着脑袋不吭声。
“来人啊!”王妃凶道。
立刻上来两个小丫头,唯唯诺诺对王妃说道:“王妃……”
“去唤傅管家前来。”王妃说道。
“是。”
不会儿傅竹清就到了池北北的面前,这效率真是实打实的快极了。
“竹清!”傅竹清是王妃的远方亲戚,王妃亲热的直接称呼为竹清。“小王妃的月钱为什么没有收到。”
“这……”傅竹清为难的低下了头“是竹清的过失。”傅竹清说道。
“好了!你辅佐小王妃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王妃说。
“什么!我!”池北北诧异的指着自己,没想到王妃会直接让池北北做事。
“嗯。子欣儿你迟早也是要当家作主的人,不如现在就去学习学习吧,这个家不好管的。”王妃意味深长的说。
“噢!”池北北似懂非懂的点头,但是王妃这么说对她并不是没有好处的,这么一来可以告诉府里的下人们,她池北北并不是没有丝毫地位的,她终于可以要飞向树梢了。
不过想想也是可悲的呢。
王妃再跟池北北聊了一会便离开了去静休了。
王妃一走池北北才松了一口气,这王妃也不是好忽悠的呢,不过在王府里是真对她好的人了。
“傅管家。”池北北笑着说道:“这论亲戚说来我还得管你叫表哥呢。”
“小王妃说笑了。”傅竹清温和的说婉如一阵清风让人舒服至极,池北北心想这傅管家真是男神一般的人物啊,跟自己心里的男神如出一辙。池北北一直盯着傅竹清看,傅竹清的脸微红有些尴尬的看着池北北说道:“小……小王妃。”
“噢!”池北北不好意思的哈哈笑“不好意思啊!你太好看了,我就多看几眼了。”
傅竹清赶紧退后几步低头说道:“其实小王爷才是京都有名的俊秀。”
“啊!”池北北很是嫌弃的啊了一声。“宇文怀瑾皮囊是不错了,就那脾气真是!”池北北摇摇头“傅管家无须客气,各有千秋。”池北北爽朗的说。
面对池北北的爽朗傅竹清不感到厌烦,而是对池北北的好感倍增。于此冲池北北微微一笑,这一笑池北北整个人都犯花痴了。
“那小王妃我们现在可以走了么?”傅竹清微红着脸说道。
“啊?!去哪里?”池北北极其的迷糊。
“去找小方,她是负责月钱发放的人,竹清只是负责批钱的。”
池北北回过神来点点头。
傅竹清伸出一只手来做了个请的动作。
池北北会意先走。
出了门,路边走来不少下人,看见池北北纷纷朝池北北行礼。池北北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惊讶的是风头传的这么快。
真是一群见风使舵的人,池北北在心里说道。
一路上傅竹清跟个没事人一样,似乎这种事情他见过了很多,池北北注意到他的眼里有不同于平常的情绪。
走了一段路,终于没人了,两人安静的走路极其的无聊池北北才开口问道:“傅管家是什么时候到王府里做事的?”
傅竹清的眼神飘的很远。“大概七岁的时候吧,在王府里呆了差不多二十年,久的记不清了。”
“二十年!”池北北惊讶的上下打量傅竹清,他怎么看也不像个二十七的人啊!
“怎么看?”傅竹清微笑的看着池北北。
“真看不出来!”
“什么?”
“年纪啊!”
傅竹清低声的笑了笑,声音极其的好听。
“那你是什么会来到王府的呢?”此刻池北北极其好奇傅竹清的过往。
“我么……我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家人,亲戚们都不肯收留我,把我送过来送过去,直到把我送到;了荣亲王府这里,那时候我已经七岁了。我来的时候并没有依靠是王妃的亲戚而是从最低层坐起,一直到现在我才是管家,所以很多事情我都经历过,看到小王妃你跟看到我初来王府那个时候才不多。”
池北北一边聆听一边点头,傅竹清看似风轻云淡,但这些的背后是岁月的痛磨练而成的,池北北不敢再追问为什么他小的时候会家破人亡,现在的傅竹清过的很好。
“那以后许多事情我要麻烦傅管家指点了。”
傅竹清停下看着池北北,真切的眼神有一种莫名的岁月切合。“这是应该的,小王妃。”
两人直立,此处微僻,四目相对,那是一种又共同苦难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