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盖头里池北北冷脸任凭大夫人带路,直到上了花轿也没有听到月老爷的声音。女儿出嫁,作为亲爹的都不来看一眼,凤冠破了也没事,在月家任凭仆人嘲笑也无人问津,当真惨淡!
不过这些都是她穿越前的事了。
红灯笼红花轿,吹锣打鼓分外热闹,月家的小斯在后面扛着嫁妆,围观大人很多,月家到荣亲王府到路两旁都是看好戏到路人。她是个嫡长女,虽然是过继给大夫人的,在月家的地位低位极差不过这嫁女排场可不小,是关月家的面子。
财大气粗,池北北立刻就给存在记忆里的月老爷下定了结论。
花轿走走停停终于停下许久没有再走动,外头喜庆的唢呐声停了换来的是百姓们议论纷纷。
池北北轻轻到掀起盖头的一角透过缝隙向外看去,只见花轿已经停在了荣亲王府门口,可门却是禁闭着的。
荣亲王和月家定下到婚约众人皆知,娶的是个傻子已经让百姓们成为茶余饭后到笑谈了。王爷王妃不愿意可为了皇家面子也默认了池北北这个人,一直不愿意娶的是小王爷,好不容易小王爷答应了轮到池北北不愿意了,于是也就有了她额头上的伤,造就了一个新的池北北。
池北北在心中冷冷一笑”你不愿意我又何尝愿意。”说罢,甩手放下了盖头,仿佛她这么做就可以和外界到一切隔开。
就在她放下盖头到一刹那,荣亲王府到大门被打开了。站在正中间的男子貌若潘安一声红衣更显魅力,邪魅的星目不屑的打量着停在家门口的大红花轿。
此人正是小王爷宇文怀瑾。
“新郎来了!新郎来了!”
池北北坐在花轿里头听到外面有人惊呼,立刻又响起了喜悦到吹锣打鼓声。
“新郎踢轿门!”
“新郎踢轿门!”
司仪紧张的擦了擦额头上到汗,连喊两遍小王爷依然站在门口无动于衷,关系皇家和富商之间的亲事,办砸了他到小命可难保啊!司仪咽了咽口水再一次大声到喊到:”新郎踢……”
轿门两个字还没喊出口,就被宇文怀瑾凌厉的眼神吓的幸幸收住嘴。
宇文怀瑾穿着一身大红的新郎服站在门口,满脸写着不愿意。要不是皇帝下了圣旨母亲痛苦哭诉,他怎么也不会答应这桩婚事。娶个傻子!让他堂堂小王爷今后怎么有颜面立足。
纵使千般不愿意宇文怀瑾还是抬起了脚,向花轿走去。
司仪的心微微放下再一次大喊“新郎踢轿门!”
宇文怀瑾双手背在身后,眼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火红的花轿冲着抬腿就是一脚,力气尤大,一丝怜惜的意思都没有。池北北在花轿里头被震的跌落在地上双膝盖直接跪下,手撑着呈现出在外人看来是跪地叩拜的姿势。
随着一脚踢下,花轿的门直接被踢开了,咯吱咯吱的还摇曳了几下,正好让池北北暴露在外头。
宇文怀瑾一瞧见花轿里头池北北跪在地上,呆呆的还不知爬起来暗自咒道:“傻子就是傻子,真是丢人现眼!”想罢转身半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