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预言诅咒要来了,她必定是从生成到毁灭的灾难。”帝君抚着额头,颤颤巍巍的跌倒在宝座上。
“封咒山动摇了,大祸将至呀。”一位玄仙,神色惊慌,语气森然。
“大家稍安勿躁,万事自会顺应天命。”金樽泰然自若,眼神中却埋藏着掩饰不住焦愁。
令人不敢想象封咒山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惊天秘密。
随即,金樽动用了三界的关脉,全力寻找帝白夜与千里冰的下落。
他深知帝白夜的命格中具备统治三界的威望,万劫皆为度化。
昏暗的屋舍,神秘幽幽。
“帝白夜...帝”千里冰砰然坐起,仿佛魂魄都在撼动,她苍白着脸,额头上晶莹的汗水若雨滴般滴落,眼里布满恐慌,气喘吁吁。
“你醒了。”葬王关切道。
千里冰转眸望向葬王,那葬王神色犹疑,面庞僵硬,嘴角微抽,欲言又止。
千里冰诧然:“好可怕的噩梦,我看到帝白夜,就我哥他...”
忽而千里冰的余光扫视到葬王身后的夜女。
那趾高气昂,嚣张跋扈的夜女竟然屈膝跪在地上。脸色扭曲的难看。
气氛凝固。
千里冰一怔,伸手指向夜女,“这是怎么回事?啊,天哪。”
千里冰双眸充血,万分惊恐,竟然?她的手竟然缠裹着厚厚的纱布,这不是梦,这一切真真实实的扎在心里。此刻,她已经分不清,哪里是伤痛,哪里是情痛。
现实比噩梦还要令人心惧。
葬王怒视着夜女,冷眸中含意四起,顷刻间,雷霆乍现。“胆大妄为,快说。”
夜女脸颊赤红,不甘道:“我,我错了,请原谅。”
“这是你的态度吗?”葬王不悦道。
“那,那我哥他怎么样了。”千里冰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声音凄冷凉薄。
“在下替舍妹赔罪了,夜女生性顽劣,任性,竟没想到...”葬王的话语像被拦腰截断了一样哽在喉咙处。
“我哥他在哪?”千里冰声嘶力竭,脸上却带着说不出的味道。
“哦,姑娘你放心,令兄的七经八脉我已用银针封住,待毒逼出之后,明日就会复原了。”葬王眼神诺诺。
“放心”千里冰蓦地起身,目光转凉,寒气瘆人,忽然,她发颤的身子竟摔落下床,钻心刺骨之痛转而让她无法下地行走。
她愤怒的匍匐在冰冷的石地上,眼眶湿润,她狠狠咬着牙,脖颈上的青筋爆现。用力的崩裂感使她手上白色的纱布渗出了鲜血。
那站也站不起来的刺痛,令她恨不得咬舌自尽。
葬王连忙扶起她,焦急道:“你这是做什么,黑河水恐怕是对你这样的体质伤害极为严重,连服几日逼寒驱邪的药材,便可痊愈。”
“是吗,只是黑河水做怪?”千里冰心中荒凉之感一闪而逝。
“是啊,令兄的体质就没什么大碍,明日他好了,就会来看你了。”葬王嘴角微扬,勾起从未有过的弧度。
“你快起来吧,地上凉。”千里冰神色急转,切断了深思,对着夜女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