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眼前这个高风害的!
沈苏的眼神突然变得十分凌厉,他一刀插在高风的手腕,避开了命脉。
有灵力的人的修为一般手腕是核心,沈苏要废掉高风的修为,这么多年来高风一直仗着自己的修为和法师的身份,让他永永远远抬不起头来。
高风感受到了手腕上夺命的刺痛,他猛的睁开眼睛,张开嘴刚想大叫出生,就被沈苏紧紧地捂住了嘴巴,高风的声音像是被瞬间关紧了阀门似的,没有喊出来。
高风躺在床上恐惧地看着眼前的人,眼前这个男人一身夜行衣,就连整个头部也被布遮挡着,只漏出一双眼睛。
可是单单是这双眼睛就让高风不寒而栗,里面透露着怨恨透露着恐惧。
手腕上的血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高风想挣扎,可是因为他是躺在床上,沈苏是站在床边,高风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而且越挣扎,手腕上的伤口越大。
不知道这样坚持了多久,高风的血终于不再流那么多了,而高风因为极度的疼痛和恐惧,也昏了过去。
见高风昏了过去,沈苏便离开了,他把匕首上的血仔仔细细地用高风的衣服擦干净,沈苏又出房门,故伎重演一般将门再关上。
一转身,一道黑色的身影便消失在夜色里。只有高风的血还在慢慢地,慢慢地滴落。
沈苏走到半路便把自己的夜行衣和匕首全部扔在一个偏僻的地方,他又回到了客栈里,看着依旧在熟睡的虞倾情和蓝墨恒,沈苏带着满意的微笑安安静静地躺下。
整个过程像是一场无声的哑剧,无人知晓。
早上,高风的下人照例叫高风起床。
“少爷,该起……”下人一边推门一边说道。
“啊!!”可是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泊和已经昏迷是死是活还不知道的高风。
下人跌跌撞撞地跑出高风的房间,到院子里大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很多下人都涌入了高风的房间,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年面,大家都楞在原地,昨天什么也没有听到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是高风的父母也闻声赶过来,拨开人群,高风的母亲一看到这一幕便晕了过去,旁边的下人赶紧接住高风的母亲。
高风的父亲则在短暂地一愣过后对着旁边地下人喊道:“一个二个都傻了吗?!快去叫大夫!少爷死了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下人听闻赶紧反应过来去请大夫。
高风的父亲则是颤颤巍巍地走到自己儿子面前,看着高风毫无血色的脸庞和身上、地上的血迹。
高风的父亲用手放在高风的脖子上,还好还好,儿子没死。
大夫很快来了。
高风的父亲安排一些下人将高风的母亲扶回房间休息,而自己和大夫留在房中,还关上了门。
可是巨大的好奇心还是促使这些下人门在门口偷听。
只见大夫把了把高风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腕,大夫的眉头紧紧皱起。
高风的父亲见状忙问:“这是怎么了?高风有事吗?”
大夫将手收回,思索了片刻回答道:“少爷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里高风的父亲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大夫紧皱着眉头说道。
高风的父亲心口又是一紧,忙问道:“可是什么?”
“可是少爷现在的灵力已经全部没有了。”
“什么?!”高风的父亲很是惊讶,怎么会这样?!
大夫接着回答道:“对有灵力的人而言。手腕上灵力的集中部位,可是少爷的手腕被利器扎破,所以才会流这么多血,可是那人功力好像很高强,因为手腕上血脉极多,一个不注意就会碰到血管让人丧命,但是看少爷的伤口,是一下子戳中灵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