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你就当了这副团长一职吧,你也不亏,不是吗,还能有一众兄弟在背后顶你,还犹豫什么。”
“就是啊,秦姑娘,副团长这个职位,我可是盼了很久还是没有机会当上的啊,这就被你给截胡了,我心里很是很懊恼的,你要是不当的话,我可是会恨死你的!”
“你就当狼行的副团长吧......”
“你就当吧......”
“当了吧......”
此起彼伏的呼声,无一不是在劝着秦清疏当了这个狼行的副团长一职,之前秦清疏为狼行做出的事情,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现在,让秦清疏做这个副团长,他们自然是一百个愿意,还生怕秦清疏不愿意当副团长嘞。
要不是因为知道秦清疏不会长时间留在狼行,狼行也不够资格能够留住秦清疏这样的人中龙凤,行彪差点就想要把团长这个职位转到秦清疏的头上去。
但是他知道,他不行,狼行不是笼子,无法囚住雄鹰,狼行不是池子,无法围住锦鲤,狼行更不是铁锁,能困住想秦清疏这样向往着以自由为目标的人。
但是嘛,给她这个副团长的位置,他还是有私心的,行彪希望,秦清疏如果在狼行有一个身份可以牵住她,让她没事可以来的话,那么这样还是很划算的。
秦清疏的眸子淡淡的扫过眼前一众希望的面孔,红唇微开:“我拒绝。”
“啊?不,这,为什么啊?”
“就是啊,为什么?”
“难道秦清疏姑娘嫌弃我们这些粗人?”
众人一听,顿时胸膛里的气就泄了一半,有几人不甘心的抬起头,眨着炙热的眼睛看着秦清疏,希望她可以回心转意,可以从嘴里说出其他一个与这个回答完全不同的答案。
“不,没有嫌弃你们,只是......单纯的不想当而已。”秦清疏皱皱眉,解释道,说完,便不再去看这些人遗憾的脸,转身离去。
行彪眼望着秦清疏的身影越来越远,一时有些沉默,但是看到兄弟有些消沉的脸,行彪又隐去了心中的压抑,只能走到一位兄弟前坐下,边是长叹一口气的拍了拍那个兄弟的肩膀。
他没注意到的是,一个纤细却又气息远不输男子的身影悄悄的在秦清疏离去的地方走去,不久后,消失不见。
脚步声渐渐逼近,秦清疏没有回头:“桃溪,来了就坐下吧,想问什么就问什么,你想知道的,只要我知道,我都会说。”
来的人正是桃溪,她在的身旁坐下,手肘搭着膝盖,看着没有看着她的秦清疏:“你......为什么要拒绝兄弟们的好意。”
“不是每一个好意,都在我的规划之中的,我有我的目标,我与院长约定了,不管怎么样,出了什么事,受了什么伤,半年之后,都要活着回到书院去,这是我的诺言,我不想失信于他,桃溪,我希望你懂我。”
“嗯......我懂,因为你从来不是个轻信的人,既然如此,那我倒是还能原谅你一点点了,不过,如果你要是敢骗我的话......”桃溪威胁道,眼中的威胁落在秦清疏移到他身上的眸子里。
看着这样熟悉的桃溪,秦清疏嘴角挂起一抹笑,却是久久没有回话。
......
当桃溪回来之时,见到的还是她离去时的景象——了无生机,好像这里经历了一场血的战争一样。
她扯过还在安慰着兄弟们的行彪,问道:“这是兄弟们还没缓过来呐?”
“是啊,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了,一个个跟个萎了的茄子一样,不就是被秦清疏拒绝了吗,有必要吗。”
“就是,不过,行彪,你知道秦清疏为什么不肯留下来吗?”
“废话,我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盲目无措了。”
“呐,其实是因为......”桃溪将秦清疏跟她说的话,有一丝不差的转给了行彪听。
听完之后,行彪眼珠子一转,还在思考要不要把真相说出来,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秦清疏不想说,肯定有她的道理,他也不能干涉。
还是等秦清疏什么时候想说了,再提起这件事吧。
不过,还是要想解决了眼前的麻烦,行彪扯着嗓子,响亮的声音让每个人都能够听得见:“兄弟们,不要这么消沉啊,不就是被拒绝了吗,多大点事,要不这样,我们巨型狩猎活动,回头吧秦清疏姑娘也拉上,处好关系,就不怕以后秦清疏姑娘不回来看我们了!”
“嘁......没兴趣。”一人低沉的说道。
“就是,秦清疏姑娘还不一定会来。”
看着众人还是没有精神的样子,行彪心中简直就憋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心下瞬时决定:“你们拒绝也没用,这次狩猎,一定要举行,时间就定在明天!现在,回去准备,要是明天让我看到你们还是像今天这个模样,我就让他闭关两个月!所有活动都不能参加!”
说完,他转头离去,不再理会身后一众兄弟们的哀嚎。
转眼,月亮降下,这场临时决定,临时准备的狩猎活动,就开始了。
但是尽管每个人穿着都工工整整,俨然是狩猎应有的准备,但是每个人依旧是那副消沉的模样,根本不管他们的团长会不会让他们闭关。
“怎么?还在伤心呐?”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秦清疏的身影在声音的源头出现,她穿的也是一身干爽,显然是狩猎的准备。
她走到行彪的身边,看向一众没有生机的兄弟,叹了口气,道:“其实......若是我身上没有那么多的责任,说不定,我还真的会留下,当了这个副团长一职,但是我不行,我跟团长约定了,半年之后,我要活着回到书院,所以,对不起大家的一番好心了。”
良久的沉默,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声音响起,继而的,是此起彼伏的声音。
“原来如此,秦清疏姑娘你早说啊,我们又不会为难你。”
“害我们白担心这么久,一直在反思秦清疏姑娘你为什么不留下的原因。”
“没错,这可就是秦清疏姑娘你不够意思了啊。”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这些兄弟并没有想要责怪秦清疏的意思,缪屿甚至还赶紧起打了一只巨大的野猪,摆弄着野猪的身体,来衬托与昨天完全不一样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