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朝后缩了缩,像是有些害怕挽戈发样子,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将自己抱成一团,看起来颇为惹人怜爱。
挽戈莫名笑笑,就这么等不及么?
尚未及她想完
,砰的一声,一个巨大的铁笼便落了下来,严严的将挽戈困在了其中,应声而来的,是原本守在外面的那些下人,他们没费什么功夫便将旁边看热闹的君墨染绑了起来。
确定两人都被困住,缩在角落里的王夫人终于松开连着机关的锁链,拍了拍衣衫上沾染的污渍,她恶狠狠的啐了挽戈一口,“呸!小贱种,你不是很嚣张么!怎么不继续了?”
挽戈懒懒的瞥了她一眼,“听说夫人身子不适,我立刻便赶来探病了,还好言劝夫人你不要作践自己,你不听也就罢了,怎么还将我关在这么个……”挽戈摸了摸那泛着寒气的笼子,“唔,把我关进这么个笼子里,说真的,你这样叫我很伤心啊。”
“我呸,你个小畜生。”也不知挽戈那一句话刺激了王夫人,她怒极了,试图抓住挽戈给她一巴掌,恨恨的拍着铁笼,“你个小贱蹄子,你还……”
“母亲,够了。”林安被一众家丁簇拥着进来,将王夫人拉过来,“人已经困住了,你又何必在意她言语上的不敬,先回去换身衣服吧,这里交给我就好。”
“可……”
“带老夫人下去换身干净衣服,收拾妥帖了再带她过来。”林安唤了人将王夫人带下去,立刻有下人搬来椅子给他,抖开衣袍在挽戈面前坐了,他吹着茶水上的浮沫,淡淡开口:“我明明给过你生路的,你又何必这么着急送死呢……小妹?”
小妹?
挽戈脸色一白,被他恶心的不轻,反正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她索性掀开衣摆坐到地上,胳膊肘儿支着膝盖托起下巴看向林安。
“哦,我竟不知道,大少爷你留过活路给我?为了诱我过来,不惜叫自己的母亲装疯,这便是你留给我的所谓活路?”她语气中是满满的嘲讽。
挽戈一点儿面子也不给他,林安却也不恼怒,撂开杯盏认认真真的看向挽戈,“自然是,若不是母亲说亲眼所见,我竟不知小妹你还有易容换颜迷惑人心的本事,为兄要是说一点儿都不好奇,那必然是假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么?他倒是打的一手好盘算。
挽戈耸耸肩,有些无奈的摊开手,“我不过一个不受待见的庶出丫头,哪里会你口中说的这些,你还是不要在这上费心思了。”
林安却只到挽戈这是嘴硬不愿开口的意思,摆了摆手,叫反铐着君墨染的小人过来,他悠悠从那人腰间抽出一把长刀抵在君墨染的脖子上。
“我劝小妹你还是仔细想想再开口吧,你该知道的,我这人没什么耐心的,要是你还是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你这朋友……便留不住性命了。”
挽戈勾唇,“你还真是……会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