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愕然,一脸不可置信的开口:“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挽挽……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看不透?“我又何尝看得透你呢?”挽戈心中黯然,不过开口时却依旧是那番浑不在意的语气神态,“墨染……我做事自然有我自己道考量在,你若是觉得我做的不对,将我逐出锻青坊不就好了么!”
“穆挽戈!”
君墨染像是气极了,不再叫她挽挽,这般大声的喊挽戈的全名,还真是第一次。
挽戈冷冷的笑了,“果然……到今日,你终于忍不住心下对我的怨憎了?”
说到这儿她稍稍顿了顿,“君墨染,当初是你说我既接手了锻青坊坊主的位子,今后坊里生意上的事情便由我
全权做主?如今你这般做派,可是忘了当初你自己说过的话?”
“你,你……”君墨染你了半日终究还是没能你出个所以然来,有些气恼的冲车外喊了一声,“停车!”
之后他便掀帘子下了车,外头驾车的人偶一脸莫名,不知道这两位主子今日究竟是怎么了,尤其是君墨染,他对挽戈一向是极其纵容的,今日是……
只有跟在马车后头的年儿尚且胆大些,见挽戈一直没有动静,只好上前来问,“坊主,要不要跟着主人,他……”
“回坊里。”不等她说完,挽戈便不咸不淡道说了这么一句,年儿不敢多问,沉声退下。
回到锻青坊之后挽戈便黑着脸回了自己的屋子,一直没有出来过,就连晚饭都没有传。
君墨染也一直不见回来,一时间,整个锻青坊里面的气氛是少见的紧张。
到了子时,一身酒气的君墨染才晃着身子回来,打发了周围的人,他直直到了挽戈那边,一脚将她的房门踹开,梦中的挽戈一下子被惊醒,下一刻,君墨染整个人便压在了她身上。
一股浓重的酒气涌入鼻息,挽戈还不及反应过来,君墨染的唇便贴了上来……
挽戈这才反应过来,手脚并用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只是君墨染今日的力气出奇的大,竟没叫她推动分毫。
挽戈无力,只能由着他在自己唇上攻城略地……
好一会儿之后,君墨染才挪开唇,他整个人还是压在挽戈身上,“挽挽……你究竟想……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啊……你究竟想……”
他的语气是少有的颓然,眼里有些莹闪的泪花,从未见过他这样,挽戈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楞楞的看着他。
见她不答话,君墨染自嘲似得笑了起来,“是了,你从来都是不在乎我的,也许,在你心里,我只不过是个还有些利用价值的人吧,所以……所以你才这么不在乎是吗?”
此时他说话已经有些口齿不清楚了,但是不难听的出来,它的确很难过,对于挽戈对自己的态度,君墨染一直是不明白的,有时候,她好像是在乎自己的,有时候却又不是
挽戈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君墨染心中多了一丝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