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仇凌这人,性格隐忍不喜争斗,却被这件事情逼得不得不出手想帮。
要是说心中没有一丝烦闷那是不可能的,仇凌将心中的满腔怒火全部都发泄到土匪身上,他的术式凌厉,端的狠辣。
仇凌的眉头狠狠一皱起:“都是因为你们,才会让我们如此麻烦!我们本来与你们毫无关系,但是为什么你们总是如同跗骨之蛆,穷追不舍呢。”
土匪才不会理会仇凌所说,但是当他们感受到仇凌的恐怖之处,这才集中火力围攻仇凌。
“这小子才是他们之中最厉害的!我们聚集起来围攻这个人,只要将他制服!我们就赢了!”
土匪中能够说的上话的小领导在土匪群中吆喝:“快上!”
虽然是土匪,但是没有两把刷子的话怎么才能够成为熊霸一方的匪蔻流贼,怎么可能有资格和朝廷周旋数日却依旧没有被抓住。
一切就要结束了,林溪染的嘴角带了抹冷淡笑意,手中剑更加冰冷刺骨,眼神凉薄地扎在土匪身上,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卑微的角色。
势头大好,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完美,林溪染护着身旁的傅青伦一步步后退,脸上表情稳操盛券,深不可测间越笑越孤寒。
“你们就这点本事吗?”林溪染的眉眼微微抬起,眼中波澜不惊,仇凌和林溪染身边围了很多人,仇凌大概是林溪染的两倍,但是他们二人丝毫不在意。
“林溪染!”敖雪惊呼,“你不要试图惹怒他们!”
林溪染回头:“我惹怒他们,也不看看是谁先来惹怒谁!魔兽!承我命令!出来!”
“嗷!!!”一直雪白的狐狸从白光中走出来,天上白光穆的爆开,将天地都铺满。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要的就是在他们都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他们致命一击。
这波土匪眼睛睁大,但是那不是惧怕的神情,那是期待。
似乎是在期待着一场血流枯骨,人间浮屠的大战,从狐狸身后出现一道黑影,身姿巨大,眼如铜铃。
林溪染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是一股强势的绝对战胜不了的情感从灵魂深处以星火燎原的姿态顷刻蔓延。
“林溪染!”仇凌大喝一声,“不过就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魔兽!让我们一起来会会他!”
土匪如潮水般从仇凌和林溪染身边顷刻撤离,林溪染暗道不好,敖雪突然声叫到:“林溪染你身后!”
林溪染单手将倚靠着自己的傅青伦施法,傅青伦所站地方白光一现,在敖雪还未收起表情前,仇凌迅速反击,手中半尺高的长剑恶狠狠地刺到迅速飞到林溪染身后,还未待林溪染收起手来,头上便撒下淋漓鲜血来糊了她一脸。
“可恶。”林溪染咬牙,“看我的!”
笔走游龙,剑剑狠辣,林溪染和仇凌配合的很是默契,但是在他们齐力解决掉一只后,发现还有第二只第三只,两个人背靠背站立着,都是已经筋疲力尽的模样,林溪染单膝跪下,剑插进土里。
没有什么人是无敌的,尤其是在对手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的时候。
敖雪护着林溪染丢过来的傅青伦,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绝望地大声叫着。
“林溪染!仇凌!”
林溪染和敖雪二人就像是一对欢喜冤家,当年他们彼此相互厌恶憎恨,现在在危机时刻,敖雪只能稍微接受眼前的状况好好保护傅青伦。
“快走!”林溪染凭着一口气放出瞬移的术法,她想要将二人传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但是现在却不可能了。
这帮土匪身手不凡,就算林溪染拼尽全力地使出最后一招,也没有办法将二人送走。
在术法最后还差一点就要打到二人身上的时候,大当家慢慢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随意打了个手势,立刻一只魔兽在虚空中冲了出来,将林溪染的术式掐灭。
林溪染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不可能的,怎能可能?你怎么可能破坏我的术法,我不相信。”
大当家闷闷地笑出声来,他悠悠道:“你以为,没有人能够破除你的术法,林溪染,那只是你的以为罢了。”
“你是?”
大当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论召唤方面的造诣,你们不过是螳螂挡车,自不量力罢了,来人,押下去。”
敖雪带着傅青伦肯定是没有办法一个人逃走的,林溪染和仇凌已经精疲力尽,一行四人没有想到土匪中还有身手不凡的人,林溪染对上大当家的眼睛,她垂下眼帘,暗自揣摩能够成功逃脱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