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过你的。”乔泰泽的语气很淡,他才离开几天,那个丁源就开始对她伸爪子了。
本来他是算好时间过来的,但是航班推迟了,不得已来迟了。
“恩......那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不来,你就高兴了?”
“我可没说。”
乔泰泽冷哼一声,觉得她的表情就是这么写的。
黎夏看他脸色从刚才就没好过,就讨好似得说道:“好了,你别不高兴了,我只是以为,你不还是来了吗?知道你忙,迟了可是情有可原的。”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口是心非道:“我没有不高兴。”
“得了吧,你脸上都写着了。”
乔泰泽轻飘飘地瞅了她一眼,黎夏立刻收敛起自己的笑容。
黎夏心底暗自腹诽着,这家伙,还傲娇呢!明明就是,还不让人说了!
“你刚才跟丁源说什么了啊?”她突然问道,自己最关心的就是这个,刚才她只看见这两人的动作,阴测测的,根本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没什么。”
乔泰泽继续注视着前方,黎夏盯着他看了一会,见问不出来,她也就没办法了。
车并没有开向半山别墅,而是停在一家中式餐馆前。
“你还没吃饭啊?”黎夏惊讶的问道,结果那人凉凉地瞅了自己一眼,没说话,直接下车了。
她灰溜溜地跟上去,走进包厢,看着他点了好多自己喜欢吃的菜。
难道,他知道自己没吃饭?
黎夏的双手胶着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菜的期间,气氛有些冷凝,这时候对于黎夏而言无疑是煎熬的。乔泰泽总是一脸寡淡地盯着她,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恩......那个,你老看着我干嘛?”她难为情地问道,总觉得这样怪怪的,这家伙不是说自己不生气的吗?
“不看你,我应该看谁?”
“看风景啊!”
说完,黎夏自己就率先尴尬了,这里是包厢,哪有什么风景啊!她净说什么瞎话呢!
黎夏挠了挠脑袋,干笑几声。
乔泰泽喝了一口水,没说什么。
“你跟丁源到底说什么?你就告诉我嘛,你越是不说,我的好奇心就越重。”黎夏拧眉认真地问道,嘟着嘴,看样子有些撒娇的模样。
“你在担心什么?”乔泰泽盯着她,有些淡淡的不爽。
他又没说什么,她这么着急,是在关心丁源吗?
“我没有,我就是想问问。”
“我已经说过了,没什么。”乔泰泽说完,看见黎夏一副气馁的模样,加了一句:“你不相信我?”
黎夏深呼吸一口气,她哪敢呢?
“没有,你不说的话,我总觉得怪怪的。”
“你要是相信我,就不需要问这么多。”
她瞅了他一眼,良久,勉强一笑。
好吧,那她就勉强收起自己的好奇心一次吧。
菜上来了,香味扑鼻,累了很久的黎夏立刻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吃饭了。
乔泰泽瞧她这个样子,就知道自己没有白来。
那天的事情过去之后,黎夏也问了丁源的,但是这两个男人很有默契的说了同一句话:没什么。
她最后也就放弃了,开始专注于自己的钢琴课。
不知不觉的,她的生日就临近了。
乔泰泽盯了文件一会,抬头看着沙发上吊儿郎当喝红酒的某人,冷淡的说道:“哎,有事找你!”
江崎山看见他这幅样子,就得意地说道:“乔大少,我可没见过,求人还这幅态度的!”
乔泰泽放下手中的文件,依旧一副冷淡的模样。
“最近公司这么忙,我看你挺闲的......”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崎山求饶似得打断了。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只要别让我看文件,一切好说!我可是刚出完差回来的,别再给我什么难差事了!”
江崎山恨不得哭出来,自己给他当合伙人容易吗?
乔泰泽的脸色终于有些缓和了,轻声说道:“上次我拍卖回来的那个钢琴还记得吗?”
“记得啊,不是被你砸了吗?”
“你再给我弄一架差不多的来!”
“乔大少,你确定不是在为难我?”江崎山满脸的惊异,无语地说道,“上次那个钢琴可是花了高价才弄回来的不说,那可是绝版的复古钢琴,制作人都已经进棺材了,我从哪给你弄一个一模一样的去?”
江崎山知道乔泰泽的要求,仿制品和低劣的当然入不了眼,大师级别的作品都是难得的佳品,哪这么容易搞来?
之前他知道自己好不容易弄来的钢琴被他砸了之后,差点半个月没有理他。
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我说的是,差不多!”乔泰泽再次强调了一遍,唇角上扬。
“那也不行,大师的作品哪有那么容易做啊?人家十年磨一剑,磨出来被你咣当几下没了,哪来这么多良品啊!”
江崎山心底也是很气,妈的,自己给他累死累活的,他倒好,借花献佛没成,还把气撒在自己头上。
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乔泰泽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道:“反正任务是交给你了,一周之内给我搞定,别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江崎山气得想骂娘,却不敢说出口!
乔泰泽若无其事地开始看文件,只当暴走的某人是空气。
江崎山心累的离开了乔氏,觉得自己真的要换个靠谱的兄弟了!
黎夏的生日,丁源也记得,还想在那天给她一个惊喜来着,但是,事情总是不尽人意啊!
这天,黎夏都不记得是自己的生日,纪如白回家去了,她就去琴房练习。
还有很多知识点需要优化,只有熟能生巧才行。
黎夏弹了几遍,总是在最快的时候反应不过来,不禁皱眉,自己的能力变差了吗?
不对,她一定是没掌握技巧!
她盯着书又研究了几遍,这才开始练习。
周五的下午,很多没课的同学就已经回家去了,教学楼的人特别少。
突然,琴房的走廊出现一个身着粉色小裙子的女生,画着精致的妆容,只是眼底有些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