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东发了疯似的那么大力打出去的手,被挡了一下,那反弹的力道震得她哒哒哒的后退了几步,速度太快,高跟鞋脱了下来。
十几个保镖,瞬间黑压压的立刻围了过来,把向东东围了起来,都杀气腾腾的看着她。
向东东还没遇过这么大的阵仗,瞬间被镇住了,不敢哼声。
何翠花又害怕又气愤又心疼,赶紧过来要推开那些保镖。
可惜那些保镖都是神高神大的,根本就推不开,反而被保镖推的她倒在地上。
她爬起来,对那些宾客说:“你们都还在那里干吗?帮忙把这些保镖轰出去。”
可惜,那些宾客都是你看我,我看你,都没人敢上前。
何翠花对着里面的大厅大叫:“向金砖死鬼,你还不滚出来,你就看着你的女儿被人欺负吗?”
正在招呼客人的向金砖,走了出来,见到眼前的这种的局面,他本身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哪里敢对抗。
只好上前陪着笑脸对何清风说:“这位老板,这是误会误会,她们都是两姐妹嘛,有时候有点口角是正常,进去坐下慢慢谈。”
有几个年纪大的长辈也跟着说:“有什么进去坐下,好好谈,结婚打架意头不好,大家都退一步。”
那些八卦的八姑六婆又议论开了。
“她们两姐妹什么回事?看着仇人一样。”
“估计平日也是仇人一样的,但在婚礼上,这样闹起来也不好看。”
“向白云带着这么多保镖来,打起来肯定赢。”
“应该是平日积累下来的什么恩怨?听说那母女对向白云非常不好。”
“对啊!我看也是,要不然不会这样的。”
“听说何翠花母女想赶走这向白云,那天晚上我老公过来聊天,还亲眼看到的。”
“后妈都没有几个好的,特别是这种啊二上位逼死原配的女人,歹毒的很。”
“所以,最怕嫁给到处乱搞的男人,其实根源还是向金砖。”
“女人也不好,勾搭有妇之夫,都不是好鸟……”
“她女儿也是抢了原配女儿的男人,母女都一样货色。”
“跟着何翠花长大的,教坏了,有其母必有其女了……”
那些讨论声沸沸扬扬的,虽然她们都压低的声音,还是传到了何翠花向东东的耳朵里面。
何翠花向东东母女都听得脸色,一会黄,一会红,一会黑,一会绿,好像变脸一样。
但那么多人讨论,她们总不能过去骂人,那就是跟所有人对敌了。
那刘振东站在一边,想要帮那母女说些什么,又不敢得罪眼前的何清风,对向白云多少心中还是有愧疚的。
一个年长的大爷出来做和事佬:“都进去大厅坐下,好好谈,都是一家人,好好的婚礼非得闹成这个样子,大家面子都不好看。”
“就是,姐妹这样吵闹也不好看,进去坐下说清楚就好了。”向金砖被那么多亲戚朋友在那里讨论,觉得丢脸。
何清风带来的人有着十足的威胁,不敢发作,只能议和了。
向白云对何清风说:“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你了,他们要对付的是我,让我进去跟他们谈好了。”
“我既然陪你来,就不能看着你被人欺负。”何清风很男人的说了一句,目光冷冰冰的扫视了一下全场。
打了一个手势给那些保镖,人墙两排分开,向东东这才走了出去包围。
她这种欺软怕硬的性格,被这群大保镖震慑到了,现在又不敢怎么样,只好狼狈的捡起高跟鞋穿上,走进去大厅坐下。
何翠花见女儿已经出了包围,又开始嚣张了,她根本就不想好好谈,觉得向白云是故意带人来闹事的。
气呼呼的瞪着她那三角眼,对向白云说:“你姐姐的婚礼,你带着人来闹,你是故意的,像你这样子在这里白吃白住白喝的,现在有个喜事,你又这样搞,你有本事就跟这个家断绝关系,不要回来,你就是一头白眼狼。”
又对一边的向金砖骂过去:“你赶紧管教好这个孽种,她简直要反天了。”
向金砖是个欺软怕硬的男人,最怕这个凶老婆的了,但毕竟那么多亲朋戚友看着,面子上过不去,只好劝着:“算了,算了。”
“什么算了,这个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不赶她走,我立刻就带着东东离开这里,你现在都那么老了,看以后谁还嫁给你?”
“好啦好啦好啦!”向金砖最怕的就是何翠花闹着要离开他,没有女人他是活不下去。
只能硬起头皮,又对一边的向白云说:“既然这样子,你以后没什么事就不要再回来,如果再闹事,以后就不要再回来这个家了。”
向白云对这个家彻底死了心,对这个所谓的生物上只是提供了一粒精子的父亲彻底死了心。
“那行,既然你们都想赶走我,从此以后,各不相欠,我愿意跟你们断绝关系。”向白云对这个毫无留恋的不属于她的家抛出了一句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