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贵干?”钱泠音忍不住问出声来。
闻言,这下人才开始说正事了:“对了,钱小姐有没有见到一个挂坠。”
钱泠音毫不犹豫的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了此人,不等此人说话就快步离开了这人的视野里了。
弄得下人一阵奇怪。
回头下人就把这个事情和邹匀霁说了一遍。
听了下人前面一段无关紧要的话语后,邹匀霁却是无动于衷,敷衍的点点头:“哦好。”
但在下人谈及钱泠音的时候,顿时邹匀霁来了精神。
“你说什么?”邹匀霁没想到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们两个的缘分还是没有断,好苏有人背后给他们牵红线一般。
下人又说了一遍:“钱小姐见了您的挂坠,还归还给了奴才。”
说这话的时候下人是莫名其妙的,但那股莫名其妙在邹匀霁面庞出现了欢喜之后很快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紧接着下人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转而离开了这里。
看来邹将军这是太喜欢钱小姐了。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邹匀霁还是对钱泠音初衷不变。
下人也有些无奈。
回头这事情就被吴妈妈给知道了,这次吴妈妈没有作怪,反倒默认了邹匀霁的这个举动,不管不顾。
就算是她管了,邹匀霁也不可能有所改变。
既然如此,她还不如就不管不顾,让邹匀霁去吧。
她派过去的那些妙龄少女邹匀霁却是看都不看一眼,还是守着钱泠音的东西,那样子一动不动就跟傻子一般。
吴妈妈面色一沉,回头就听到了翠竹的声音。
“吴妈妈,要出事了,不太妙了。”翠竹的语气里透着几分急躁。
“嗯?”吴妈妈格外不解的看着面前的翠竹,仿佛就跟出现了幻觉一般。
闻言,翠竹黯然一语:“邹将军这是要把自己给往火坑里推去!”
“发生了什么?”吴妈妈感觉自己呗蒙在鼓里。
“钱小姐的一部分家人被瑞昌郡王给弄走了,而邹将军为钱小姐去出气了!”翠竹觉得邹将军真是傻。
得了翠竹的话语后,顿时吴妈妈的面露几分诧异,缓和了好久都没有从中缓和过来。
“邹匀霁真是个傻子!”吴妈妈略微咬牙切齿的说着。
瑞昌郡王如今的地位可不小,邹匀霁真是蠢,居然为了个钱泠音和位高权重的瑞昌郡王作对。
“对了……”吴妈妈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人就被翠竹给拽走了。
忙不连跌的去了别的地方。
就这样她们坐着马车去了瑞昌郡王的府邸,还是带着道歉的姿势去的。
还没抵达瑞昌郡王的府邸,就听到了邹匀霁的声音。
一下子吴妈妈的面色一变。
“这个匀霁呀,天天为了个钱泠音惹麻烦,看来他这辈子怕是要被钱泠音给毁了!”吴妈妈的声音很模糊。
像是陷入了极致的害怕之中。
她对邹匀霁的关心都是真真切切的,害怕邹匀霁会为此失去一切。
“匀霁!”吴妈妈朝着府门的邹匀霁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