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皇子在一旁点醒了一句:“钱小姐,以后不要自称罪臣之女了,不太方便。”
钱泠音闻言略微明白了一些,但心情却没由头的沉重了起来。
倒是青鱼开心了不少,拍了拍钱泠音的肩膀:“小姐,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
过了这天后,钱泠音得到了自己被封为县主的消息,紧接着瑞昌郡王也开始几次三番的寻找钱泠音。
“钱县主?”瑞昌郡王的语气里带了一点戏谑:“考虑好了本王的意见了吗?”
“郡王你的事情我知道,但我不准备把东西给你,以后也别想了。”钱泠音毫不客气的说着。
表明了是一副什么也不让的样子。
“难道你不怕你的事情被邹将军给知道吗?”瑞昌郡王眸光一深,内心竟有些怒意弥漫。
闻言,钱泠音却是一笑,坦荡道:“我已经告诉给了邹将军了。”
瑞昌郡王闻言顿时露出凶相,还和钱泠音大吵一架并赶走了钱泠音,行动做出的事情格外的利索且狠辣。
但钱泠音却是一点也不慌,想着近来和邹匀霁发生的事情,她的心里莫名的有点柔软。
现在邹匀霁已经知道了那个事情,但他并没有怪钱泠音,反倒还是对着钱泠音温温柔柔的说话,就像是一只小绵羊一般。
丝毫没有杀伤力。
要是钱泠音不知道邹匀霁是个什么人的话,说不定还真会被邹匀霁的外表假相给蒙骗了。
邹匀霁怎么可能是小绵羊,怕不是穿着羊皮的狼,到时候就等着把钱泠音给拆了给吞入腹中吧。
念及此,钱泠音眸光一深,心底的谨慎心莫名的加强了不少,刻意的和邹匀霁分清了距离。
邹匀霁倒也不生气,还是对钱泠音笑着:“钱小姐,最近你有什么打算,难道一直待在这里吗?”
闻言,钱泠音不由分说的把手上兵符给了邹匀霁。
“给你。”钱泠音随后便细说了那些事情:“虽然你没有主动和我要,但我终归是觉得不合适。”
“合适得很,如果你愿意的话,兵符就当作是给你的聘礼吧。”邹匀霁语气中带着一些盼望。
闻言,钱泠音淡淡一笑:“我已经为了这个破兵符得罪了瑞昌郡王了。”
邹匀霁闻言顿时神色一沉。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钱泠音话中的意思是瑞昌郡王想得到这块兵符却无果,所以和钱泠音吵了架。
“你得罪瑞昌郡王?”邹匀霁觉得不妙,甚至心底有了危机感。
钱泠音随后还点点头附和一声:“嗯对,就是因为这块兵符,他所求无果竟把我给骂了一顿。”
所求无果开始骂人。
瑞昌郡王不是这样性格莽撞的人!
一时邹匀霁面色揪了起来,随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不妙,瑞昌郡王可能要和十一皇子作对了。”
钱泠音懵然,有些不懂邹匀霁的意思,但却有点不明觉厉:“邹将军,你的话里什么意思!”
邹匀霁避而不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